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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元春,我是不是捏造和誣賴,你的心里最清楚!”
“雖然我不知道那兩封信到底是剛才我交給陛下時,是被先接那疊信的太監(jiān)藏起來了,還是被后來看信的鐘靈公主藏起來了,但是,我早就做了兩手準(zhǔn)備了。”聞玉桂輕蔑的看張元春一眼,有些得意的說。
說完,她轉(zhuǎn)頭看向聞天問,伸出了手“爹,我放在你那里的、有關(guān)張元英寫給張元春,隱諱談到儀太子身世、以及張元春與她姑姑設(shè)計張元貞情況的兩封信的原件呢?”
聞天問一臉茫然地看著她“玉桂,你是不是記錯了?你什么時候給過我這兩封信?我怎么從來不知道有這回事?”
“爹!你怎么不記得了?當(dāng)初我得知自己的信,不見了,懷疑是張元春來我屋子里一起喝酒那天,偷走的,心里害怕,還特意把這事告訴你,問你該怎么辦。”
“后來,還是你指點我方法,替我找來可以讓人馬上醉暈的藥物,才令我有了機(jī)會,灌醉張元春,從張元春屋子里,偷走張元春的幾封信。”
“然后,回到家里,我是第一時間把有關(guān)張元英寫給張元春,隱諱談到儀太子身世、以及張元春與她姑姑設(shè)計張元貞情況的兩封信拿給你看,向你邀功的。”
“又是你提醒我,要防著張元春發(fā)現(xiàn)后,找我索要,為安全起見,把那兩封信拿去讓模仿筆跡的高手,抄了一份,由我保管,至于原件,就由你保管。”
“你仔細(xì)想想,那兩封信,到底被你給放哪里了?”聞玉桂著急了,目光殷切的看著聞天問。
“玉桂,你所說的這一切,根本都沒有發(fā)生過,你是不是又犯癔癥了?”聞天問卻顯得比聞玉桂更著急,說著,瞪大眼睛,仔細(xì)看著聞玉桂。
像是在觀察她的眼神是不是有問題,是不是真的犯癔癥了似的。
聞玉桂臉都黑了。
她一臉認(rèn)真地說“爹,你在瞎說什么呀?我這幾年都有堅持吃藥,早就沒有犯過癔癥了。我說的都是真話,是你老糊涂了,不記得這些事了。你快多想一想,你一定可以想得起來的。”
“不用想,我聞天問身為大蕭國師,一向心系大蕭社稷,不問家事,朝廷內(nèi)外,誰人不知,哪個不曉?我怎么可能會參與你跟張元春之間的事情?”
“玉桂,倒是你,你跟爹說句實話,剛剛張元春說的關(guān)于你跟魏豐勾結(jié),謀害鐘靈公主一事,你究竟有沒有做過,是不是真的?”聞天問一臉鄭重的問。
聞玉桂卻崩潰了。
她瞪圓了眼睛,火冒三丈地看著聞天問,大聲說“爹,你怎么能裝糊涂呢?事關(guān)我的生死,你不能把黑鍋往我身上背呀!”
“你已經(jīng)七十多歲了,我卻還只有三十四歲,就算我說出當(dāng)初我會跟魏豐勾結(jié),謀害鐘靈公主一事,是你指使的,相信陛下也會念在你是他恩師的份上,對你網(wǎng)開一面的。”
“而我就不同了,陛下會因此殺了我的!”
“還有,要不是張元春今天把當(dāng)初我跟魏豐勾結(jié),謀害鐘靈公主一事向陛下抖出來,我們都會好好的。她是害得我們父女都不好過的罪魁禍?zhǔn)祝∥覀儾荒芊胚^她!”
“事到如今,我們只有拿出我給你的那兩封信,把她家的丑事就是張元英借腹生子的丑事,讓天下人知道,讓她家失去了最大的后臺,才是最好的、最有力的反擊!”
“玉桂,你瘋了!我終于聽明白了,原來,你是真的曾經(jīng)跟魏豐勾結(jié),謀害鐘靈公主!鐘靈公主當(dāng)時還那么小,跟你無冤無仇,你這么對她,你還是人嗎?”
“都是你娘把你給慣壞了,我聞天問沒有你這樣的女兒!”聞天問也瞪圓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無比痛心的神態(tài),看著聞玉桂。
“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