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的機會了,而在每次回憶到她太太奶奶時,就會陷入自責之中。
“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更加不能原諒我自己。”
“枝兒,你現在也長大了,你又那么聰明,應該也明白一些女人的心思了,你說,你太太奶奶當初怎么就會那么傻,明知我在猜忌她,也不給我做任何解釋呢?”蕭晗的神情更加落寞了,有些想不通的問。
“因為,你根本不相信她呀。你要是有一半相信她,依你的性格,你一定會直接問她,究竟是怎么回事。而你一直不直接問,她又是那么了解你,怎么可能會對你做徒勞無益的解釋呢?”蕭瓊枝一針見血的說。
“你說的對,枝兒,等你以后嫁人,你一定不要像你太太奶奶一樣,太愛你的丈夫,最好多分出點心思,愛你自己。”
“因為,這世上的男人,都他媽是混賬,很多時候,自己也分不清楚,自己最愛的是誰;想不到,誰才是最值得自己去珍惜的女人!”蕭晗說到最后,流露出一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不知道是在恨他自己,還是恨其他的、他知道的、不曾善待自己所愛的男人?
蕭瓊枝心里有些納悶,不過,她沒有興趣就感情的話題,跟蕭晗有過多的交流,只是乖巧的應了聲“好的。”,就帶著紅杏,轉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不久,蕭瓊枝洗了個清清爽爽的澡,換上一身嶄新的衣裳,在紅杏陪同下,一起出了梧桐院,前往梅院,看望陳靈鳳。
陳靈鳳正手里拿著一個請帖在看。
見蕭瓊枝過來了,她連忙揚了揚手里的請帖,對蕭瓊枝說“枝兒,你來的正好。明天是你二舅媽生日,她約了我們明天上午去赴宴。”
“哦,好吧。”蕭瓊枝有些頭疼。
她對這個二舅媽沒有什么好感。
比如,大蕭提拔官員,按規矩,是四年一次考核。
她二舅舅陳銘雄在九年前,被外放到大蕭東邊、最富庶的刑州府南陽縣做知縣,本來政績很一般。
不過,她爹蕭正真是個好姐夫,對陳銘雄這個二舅子十分關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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