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些都不重要,你需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是在明天齊笄禮上,乖乖答應嫁給我。”軒太子目光晶亮地看蕭瓊枝一眼,朗聲說。
“好,我明天一定會答”
“人非圣賢,孰能無過?枝兒,本來,我以為你懂我的心,知道我只是想要嚇唬一下軒太子,才會不顧你的勸阻,一再堅持要封印軒太子的修真天賦。”
“沒想到……你最終還是讓我失望了。朋友之間,應該要求同存異,相互包容,相互體諒。”
“你在其他人面前,表現一直都很好,但惟有在我面前,卻缺乏包容與體諒之心,尖酸刻薄,睚眥必報,自以為是,言而無信。”
“即使你在現在,向我道歉,我也不會原諒你,只希望,你還記得,你曾經跟我發生過什么,給過我什么樣的承諾。”
“你還能認真思考一下,你能為了別人,輕易背棄你的承諾,這對我公平嗎?”虬太子突然打斷蕭瓊枝的話,沉聲說。
說話間,他收回指向軒太子的手,和舉向容期的手,任由蕭瓊枝還給他的那個裝安胎藥的瓶子,以及那個空間戒指,從他指向軒太子的那只手臂上,跌落在地,沒有低頭看一眼。
并且,說完話后,他也沒有給蕭瓊枝回應他的機會,直接一拂袖子,整個人突然間消失不見了。
“鐘靈公主,軒太子,既然虬太子已經離開,那么,我也先告辭了。”一直沒有作聲的秦風,這時,一臉凝重地看向蕭瓊枝和軒太子,沉聲說。
然后,他也沒有給蕭瓊枝和軒太子回應他的機會,直接就地縱身,往來時的路上飛掠而去。
“枝兒,你說虬太子剛才,到底是真的想要封印我的修真天賦,還是只是想要嚇唬我呢?”軒太子不由看著秦風離去的方向,有些困惑的問。
最初,他以為虬太子說要封印他的修真天賦,只是在嚇唬他。
因為,他只是一時不服氣,才說出“像你們這種活了上萬年的純潔老男人,精子還能有活力嗎?”這種帶有嘲諷意味的話語,其實,本質上,沒有什么惡意。
后來,看到容期出手阻止虬太子時,虬太子居然毫不客氣的傷害容期,同時,蕭瓊枝在一邊一再規勸,虬太子依然堅持己見,他開始認真,虬太子是認真的。
而現在,眼看虬太子如此果斷的突然放棄封印他的修真天賦,數落蕭瓊枝一頓,就馬上離開,他對虬太子這一變再變的行為,實在是有些捉摸不透了。
“管他呢,你能好好的,才是最重要的。”蕭瓊枝微微一笑,說。
不過,她的心里,也是有些困惑。
印象中,虬太子平時確實一直是說一不二的人,一旦作出決定,就不會再改變。
只是,最近在她的面前,還是懂得隨機應變的,談不上完全的說一不二。
這也是她剛才會以為,虬太子說要封印軒太子的修真天賦,只是在嚇唬軒太子的原因之一。
畢竟,她的印象中,軒太子和虬太子都是比較謹慎的人,話少,要不是因為她,他倆之間,也不至于存在這些口舌交鋒。
可虬太子這次是打傷了容期后,在聽到她準備說要答應軒太子求婚時,才突然放棄封印軒太子的修真天賦的。
也不能排除,虬太子是因為不能接受她答應做軒太子的未婚妻,才臨時改的主意。
畢竟,這樣以來,虬太子就等于還是接受了她的勸導,依然是她的朋友。
那么,也就有必要繼續信守承諾,明天齊笄時,不能答應軒太子的求婚了。
唉,虬太子這人,真是太腹黑。
她低頭看了眼掉落在地上的那個裝安胎藥的瓶子,以及那個空間戒指,想了想,還是彎腰把它們都撿了起來。
不過,她既沒有把裝安胎藥的瓶子收入懷里,也沒有把那個空間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