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陳騏稟報了西越三天后要突襲臨州軍營的消息后,祁懷瑾寫完信,卷好了綁在信鴿的腿上。
為了將計就計,臨州軍營必然是要去的,不過,還是要以防萬一。
臨風也已經到了臨州軍營,他拿到信后,即刻拜見了風蕭。
“風將軍,這是我家殿下送來的密函,請您過目。”
風蕭與翊王殿下倒是打過幾次交道,他十分善用謀略,有他相助,這臨州一戰倒多加了幾分勝算。
他看完信后道:“殿下的意思我明白了,我這就派人秘密前去江州支援。”
準備完畢后,祁懷瑾調了江州的三百兵力與另外那五百精兵去往臨州。
越北寒得知這個消息后,心中有了把握,看來那陳騏果然把消息透露給了祁懷瑾,不過,他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這個時候,江州必然兵力稀缺,如果奪了江州也不失是一個保障。
等越北寒的部下梁藺率兵進了江州,他發現有些不妙,陳騏既然已經倒戈了翊王,為何剛剛入口防護得如此松散。
莫非那翊王已看清了他們將軍的意圖?
剛想率兵撤退,就見四周突然涌出一群士兵將他們重重包圍。
這群士兵正是風蕭派來的,臨風想起了祁懷瑾在信里提及的內容,覺得他們殿下果然是料事入神,那西越正是打著聲東擊西的幌子
梁藺心下大驚,果然是中了他們的圈套,看來,一場廝殺是在所難免了。
在江州士兵與臨風一眾的里應外合下,梁藺撤退不及,只能應戰。
為了保留實力,梁藺心想不能再如此被動下去,要設法撤退才好
等他們沖出重圍時,幸存的士兵還不到幾十人。
越北寒看著梁藺大敗而歸,心中不免氣結,桌子上的酒杯被他猛地拂在了地上,這第一回合,他難道就敗了?
看來這祁懷瑾果然不好對付,他這是被他反將了一軍,不過,總會有他的弱點存在。
梁藺半跪在地上道:“屬下辦事不力,還請將軍責罰。”
冷靜過后,越北寒道:“這不怪你,是我低估那翊王了。”
“將軍,那江州刺史該如何處置?”
越北寒思索片刻道:“先留著,他還有用處,對了,你此次與他們交手,可有何收獲?”
梁藺回道:“回稟將軍,剛剛與我們交手的應該是兩撥人,江州的兵力向來薄弱,他們好像往江州調了另一撥兵力。”
“應該是臨州派來的,如今那翊王估計已經到了臨州軍營。”
如今那翊王和風蕭要是連起手來,那他可真要好好從長計議了。
在一邊的臨州軍營,阡音正暗中排查著軍營周圍是否有可疑之人出沒。
這時,她見一隊人馬向軍營逼近,她定睛一看,那領隊之人正是翊王殿下祁懷瑾。
沒想到他來得比自己預期的還要快,為何自己心里竟松了口氣
祁懷瑾見已經到了軍營,他派人下馬將令牌遞給門外哨兵過目。
哨兵見了立馬打開轅門道:“殿下請進。”
祁懷瑾點了點頭,準備進去,突然,他看向了某個地方。
旁邊侍衛臨雨隨著他的視線道:“殿下,有何異樣?”
祁懷瑾收回視線,“你先帶他們去軍中安置,等等去風將軍帳外等著。”
臨雨沒有多問,按照他的吩咐帶著士兵去了帳中安置。
阡音靠在了柱子后,她怎么覺得有些心虛,剛剛
她現在離開也不是,不離開也不是
剛想轉身,就見黑暗中有一個人朝她襲來,她下意識擋住,卻被那人緊緊握住她的手,她一個重心不穩,便直直倒在了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