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開了她的手,今日暫且先放過她。
云吞面做完之后,阡音有些緊張地看著他夾了一筷子。
祁懷瑾嘗了一口,面彈而不爛,十分勁道,他點了點頭,唇齒微啟,“不錯。”
阡音這才放心地吃了起來,看來他倒也沒有傳聞中那么挑剔。
這頓早膳,祁懷瑾吃得很滿足,這么多年來,山珍海味他雖吃過不少,卻不及這一碗再簡單不過的云吞面。
吃完早膳,祁懷瑾向她道:“今日那越北寒定會去祥臨酒樓,我去暗中會一會他,你便留在此處等我。”
早在他們離開刺史府之前,他便已經和鄭勤商議好了對策,今日定要徹底打消他對鏢局一事的懷疑。
阡音點了點頭,她總是莫名會相信他。
——
凌桑是在一陣酸痛中醒來的,初經人事的她在心中狠狠罵了那越北安無數次。
一開始,他對她還算是溫柔,可到了后面,他竟不知厭地狠狠要了她一遍又一遍,以致于疼得她暈了過去
待意識清明,她才發現越北安正躺在她身旁,剛想將他放在自己胸前的手拿開,就見他睜開了眼,“醒了?”
一夜的淋漓盡致使越北安身心愉悅,怕是也弄疼她了,他有些歉意地將她抱入懷中,“桑兒,昨晚是我孟浪了,以后我定克制一些”
凌桑沒想到他會叫自己桑兒,那個人也時常會這么叫自己
越北安見她不說話,還以為她身子不舒服,“讓我看看,是不是弄疼你了?”
凌桑急忙制止,她縮進他的懷里,低吟道:“王爺,我沒事”
越北安見狀低聲笑出了聲,他的桑兒這是害羞了
兩人又躺了好一會兒才起身,這也是越北安多年來第一次起得這么遲
等越北安出了臥房,他的屬下才上前道:“王爺,臨州的信來了。”
越北安點了點頭,“隨我來書房。”
凌桑側耳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心下一緊,接下來,她得加快動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