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云興鏢局內的人傾巢而出,阡音看著那些人毫無異樣的模樣,不禁皺了皺眉,按道理,他們應該會一睡不醒才對。
許是她沒看錯的話,剛剛她見那江郁朝自己深沉地笑了笑,難道是昨日出了差錯,但那藥是她親自放入菜中。
江郁朝一個領頭的人示意了一番,便見鏢局上上下下被他們包圍在了一處。
林越見狀怒喝道:“江郁,你這是何意?”
只見江郁搖著扇子,從中走出來道:“越兄,這一次算我對不住你,還是等我死了再向你賠罪吧?!?
說完,他一聲令下,“給我上?!?
鏢局上下的人常年走鏢,身上都有一番功夫在,倒是沒有讓他們占到一絲便宜,不過對方的人實在太多,他們漸漸變得吃力起來。
許是昨日那些人吃的飯菜分量太少,藥效便一時沒有發揮作用,暗中守在鏢局外的臨雨見狀便令人沖了進去。
阡音,林越等人心中大喜,按照昨日所計劃的那般將那些人快速隔了開了,一時之間,江郁與那些西越士兵被夾在了中間。
江郁抿了抿唇,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現在他就只盼在鎮外分局的精兵能快些到。
林越仿佛猜中了他心中所想,“江郁,我勸你還是放棄掙扎,你派去我們分局的精兵早已被我們控制住,你還是快快投降吧?!?
“呵,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話?”
剛想再說什么,江郁便感受到身上一陣綿軟,連握在手上的扇子也落在了地上。
他心中咯噔一聲,林越說的可能是真的,他們確是被這些人下了藥了,眼下怕是已經無力回天,他暗中懊惱自己的大意,卻已經來不及了。
阡音見狀便知她下的藥已經起了作用,那些個精兵也紛紛四肢無力,應聲倒在了地上。
接下來的事情便好辦了。
待到將這些人處理了之后,臨雨走到阡音身旁,在她耳邊輕輕說了幾句話。
阡音聽了有些復雜地看了他一眼,他的主子還真把自己當成一個柔弱女子了。
——
臨州城門外,祁懷瑾早已率了五千大軍在此等候,不一會兒,越北寒率著一萬士兵浩浩蕩蕩而來。
鄭勤見狀有些擔憂道:“殿下,西越人數眾多,我們”
祁懷瑾擺了擺手,“無妨,我自有安排?!?
兩軍對峙,祁懷瑾身穿盔甲,周遭都散發著一股凜然之氣,讓人不可忽視,這倒給臨州大軍吃了一顆定心丸。
越北寒一臉肅穆,朝他道:“祁懷瑾,翊王,我們終于見面了?!?
祁懷瑾回道:“我倒不是第一次見你?!?
越北寒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道:“你只派出這區區五千士兵,莫不是不想把本王放在眼里?”
祁懷瑾冷笑了一聲,“對付你,足矣?!?
“那便看看我們鹿死誰手!”
兩方大軍勢如破竹,刀光劍影間是兩個國家的較量,戰場上,祁懷瑾目光如炬,眼神里充滿了堅毅,面對敵人,他刀刀利落,毫不留情。
越北寒自然也殺紅了眼,不一會兒,他與祁懷瑾展開了正面較量。
——
梁藺奉越北寒的命令,早已率著眾士兵在軍營外潛伏著,許是吃過一次虧,他現下十分謹慎。
看著臨州軍營戒備森嚴的模樣,他有些懷疑越北寒派他來突襲臨州軍營的目的,眼下貿然出手,恐怕會適得其反。
過了不久,梁藺下屬在他耳邊道:“副將,有情況,我們的探子發現有不少士兵正秘密出了軍營,往臨州城的方向去了?!?
梁藺有些懷疑道:“此話當真?探子可看真切了?”
那部下篤定道:“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