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敏和阡音一行人跟著越北寒回到臨時駐扎的營帳之后,便立刻回各自營帳睡下了。
阡音和越敏住在同一個營帳,她和衣躺在帳篷里,心里一直在想剛剛的情形,那些蒙面人究竟是不是北祁人?
越北寒已經派了人輪流把守,越北安見守衛森嚴便回了營帳,只見凌桑此時還未入睡,想必一直在等他。
“桑兒,我回來了?!?
凌桑見狀拿過他脫下來的外衣,有些擔憂道:“可是找到五公主了?”
越北安不愿讓她擔心,便將剛剛的惡戰一語帶過道:“已經找到五妹了,你放心,一切順利?!?
凌桑點了點頭,可心里卻不那么想,她明明能聞到他身上的血腥味兒,說明定是五公主私自出營給他們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越北安忍不住又叮囑她一番道:“桑兒你切記不要一個人活動,我不在的時候,要懂得保護自己?!?
“臣妾明白的,臣妾一定不會讓王爺擔心。”
越北安輕點了一下她的頭,笑著道:“出門在外的,桑兒在私底下叫我夫君就好?!?
凌桑看著自己這身男兒裝扮,不禁道:“不如稱夫君為大哥可好?”
越北寒被她成功逗笑,他將她一把抱到榻上道:“既然如此,二弟我們早些安歇吧?!?
明日,他們還得趕路。
天剛蒙蒙亮,便見阡音早早出了營帳,這時越北寒也從隔壁的營帳內走了出來,兩人對視一眼,隨即又移開視線。
越北寒拿出干糧扔給了阡音,他可不想她在路上被餓死,這次滄州一行,她可是一個關鍵人物。
阡音就著水吃完了越北寒扔給他的干糧,她自是要好好填飽肚子,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其他人也陸陸續續醒來,給馬喂過草后,一行人將營帳撤了準備繼續趕路。
這一路上倒是風平浪靜,到滄州軍營時,一行人已經甚是疲憊。
阡音和凌??粗鋫渖瓏赖臏嬷蒈姞I,都十分默契地在腦子里記下了各個入口與出口來以備不時之需。
這時守衛滄州軍營的胡勒將軍前來迎接了越北寒和越北安,因為軍營一向禁止女人出入,西越王上沒有將越敏的身份告知胡勒,所以他并不知道越敏是西越五公主,也自然不知道凌桑是四側王妃了。
越北寒和越北安和胡勒打了個招呼,便去了胡勒為他們準備好的營帳安置。
與路上不同的是,越北寒讓阡音與她住在同一個營帳里,而越敏則被越北寒任命為副教頭,獨住一個營帳。
雖說是副教頭,但實際上卻是一個閑職,越敏見越北寒的安排之后倒也沒說什么,她會向她的父王證明,女子也是能有用武之地的。
阡音知道越北寒為何要將她留在他的營帳內,雖然是以讓她保護越北寒的安為目的,但實際上是為了能隨時隨地監視她。
整頓好之后,胡勒將軍親自領著越北寒幾人將軍營巡視了一圈,阡音跟在身后,看著滄州軍營內的大致布局。
經過練兵場時,阡音好像看到了一個十分熟悉的身影,她又看了幾眼,才認出那臨頭之人居然是風蕭。
這時越北寒看著阡音的神情,只覺得她的反應著實有趣,風蕭之所以會出現此處,還要從那日越凌傳信讓他將風家人劫走之后說起。
越北寒收到信,立刻派了下屬讓風家的人落入他們西越手中,為了逼風蕭招降,他將其他風家人作為威脅。
一開始風蕭倒是反抗了很久,他家雖然含冤被發配邊疆,但他還是不愿意做那賣國求榮的事情,越北寒也因此苦惱了好久,之后,他運用了一些手段,讓風蕭漸漸對北祁無望,從而讓他主動投靠西越。
總算是功夫不負有心人,無論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