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問劍時參觀過,他們是哪邊的?”呂藏鋒直接打斷對方的背景介紹。
“哦哦!他們是比較鮮明的守舊派,因?yàn)樗麄冎餍薜膸滋坠Ψǘ加行﹤?cè)重?zé)掦w,所需資源與大多數(shù)天門山脈的道法都不同,若是天門山脈真的合并,對普陀山影響可以說是最大的,一旦徹底歸入道統(tǒng),很多外面的資源可能就要斷掉。”這些都是天門山脈的內(nèi)事,少言道人說的雖多但還算謹(jǐn)慎,并未詳細(xì)講給呂藏鋒。
不過既然是佛寺改建,那所謂的外來資源應(yīng)當(dāng)是與婆娑洲那邊有些瓜葛。
“二圣的手還是長啊!”呂藏鋒低聲嘀咕,想不到在這最南最荒的南瞻部洲都能見到佛宗蹤影。
“誰說不是呢。”少言道人點(diǎn)頭。
二人天上交談,地上也正在準(zhǔn)備進(jìn)行一場談話。
金童峰和玉蟾宮一眾人落在了忘園外,金檜自告奮勇的上前叫門。
“里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jīng)被包圍了!速速出來!不然莫怪我等不講同門之誼!”
依然是很有特色的反派喊話。
竹林安靜只有霧氣流轉(zhuǎn),半晌后,才有一個身影在那個狹小的入口走出,先從霧中出來的是圓鼓鼓的肚子,小胖臉色有些白,但表情還算鎮(zhèn)定,他看了看外面,又抬頭看了看天,似乎覺得沒想象中那么多人,于是微微直了直腰板,深吸一口氣大喊道:“玉屏山山主王玉屏有令,今日欲上玉屏觀者,需先入忘園!”
“最高煉神境!若是返虛境需自行壓制修為!”
這聲喊的十分大,很明顯就不是說給站在忘園前的這些人聽的,而是說給天上的眾人。
金檜皺眉,隨后笑道:“我等來此是為天門山脈除你玉屏山之名,可不是來拜山的!誰管王玉屏那小妮子怎么說?”
小胖看向他,帶著幾分僵硬和不自然開口道:“想不到加上了玉蟾宮的金童峰如此膽小,連我們最高煉神境的小小玉屏山的挑戰(zhàn)都不敢接?”
這話說的一板一眼,完全可以看出他就是在念稿,這稿八成是出自唐真之手。
如此拙劣且不加思考的激將法,讓人覺得接受了都是對自己智商的侮辱。
金檜氣的牙都咬緊了,嘴角卻扯出了笑來,他握住劍柄猛地?cái)亓诉^去,這一劍即是要懲罰對方的愚蠢,也是不打算再給對方繼續(xù)擺譜列項(xiàng)的機(jī)會。
同為筑基境,他比小胖可強(qiáng)了太多!
穿越后,系統(tǒng)變成白噪音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