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個人還是個女的,特意披散著頭發,兩只手一邊提著酒壺一邊提著一柄長劍,此時作醉酒狀隨意揮舞著,嘴里吟唱著不知哪來的詩句什么幾時長劍在手,什么什么圣人低頭。。。
總之就是一副中二入腦的模樣。
唐真徹底死了,他癱倒在椅子上。
呂藏鋒坐下,“這個狂劍仙李一差點意思,演的最好的是去年九洲清宴我們劍山的一個師妹,不僅形似!而且神似!”
唐真呆呆的扭過頭,雙目無神,“這種東西。。還出現在九洲清宴上?”
“當然!”呂藏鋒點頭,“這可是近幾年大型法會的固定項目!不過南洲可能比較少,畢竟老一輩比較煩你們,但像我們北俱蘆洲啊,中勝神州啊每場必有!”
唐真心死了。
回過頭,正是一個紫袍年輕道士,壓軸出場的他猛地一甩袖袍,幾枚符箓懸浮在他四周,然后掐訣大喝,呼!
一股勁風攜帶著無數桃花花瓣向四周炸開。
周圍的廣場閣樓廊道被花瓣沖了滿臉。
“圣人難算,我亦算!魔尊難阻,我亦阻!”他高喊一聲,極盡憤怒與驕傲,面帶幾分猙獰,嘴角還帶著三分笑意。。。
這是什么鬼畜小說描寫。
那是鬼畜的自己。
唐真麻木的看著對方,已經喪失的思考能力。
呂藏鋒補充道:“這個就沒什么新意,這套桃花散的術法最早露面還是蠻驚艷的,但是后來演你的時候都用這一招,就有點俗了?!?
“那些臺詞是誰編的?”唐真面無表情的看著這幾個人向四周行禮表達感謝。
“不知道,應該是共同創作吧!”呂藏鋒搖頭,“本來剛開始大家只是下意識的按六賊的框架組隊,后來據說是有個隊伍里的女劍修刻意仿了我大師姐的模樣在某場法會上喝酒打鬧,大家都覺得很精彩,然后就變成這樣了。”
唐真看向他,這個男的說這些話的時候低著頭,唐真懷疑那所謂的女劍修說不定就是劍山的托!
只有劍山這些中二入腦的家伙才會覺得這樣很威風吧?。?
“我們不是名聲很差嗎?他們師門讓嗎?”唐真忍不住質疑,他不是天下惡名嗎!
“肯定是不讓明面來的,你沒看每個人都沒說名字嗎!”呂藏鋒小聲道,“但不讓又能怎樣,哪里管的?。±弦惠呉膊辉趺磪⒓舆@種新興法會?!?
怪不得知了和尚說唐真他們幾個在年輕修士中的地位很高,如此看來他們確實成了某種叛逆的象征。
“這次雖然是老一輩的法會,但估計是有人聽到風頭了,認為你在南洲,才會組織這種來致敬的!頂風作案,何其可貴,你看大家的掌聲!”
“致敬你妹??!”唐真忍不住了。
“我覺得還挺有意思?!鄙砗笥腥私o出評價。
唐真怒目回頭,卻看見紅兒捂著嘴笑面如花。
這表演雖然讓人想找個地縫,但也不算是全無作用吧,唐真這么想著。
。。。
地縫是個很好的東西,但是并不是哪都有。
周東東此時也像他的大師兄一樣想找個地縫鉆進去,或者說如果有個地縫他已經鉆進去了。
他實在不太能接受這種過分的熱情。
他的面前是幾個十幾歲的姐姐,臉上妝容精致,裙式奢華,但是笑容卻帶著幾分肆意,她們肆意的揉捏著周東東軟乎乎的臉蛋,甚至還想將唇紅印上去。
若不是周冬冬抵死反抗,怕是要被親個滿臉的唇印。
“我。。妹妹呢?。俊彼V弊訄猿种?。
“哎呀,小娃娃,我們真不知道,她剛才呼啦一下的跑進來,然后就不見了!你先讓姐姐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