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瑯眼里的驚恐,一臉奇怪的問:“你也會害怕?”
薛琳瑯意味是諷刺,有些畏縮的往后退了一步。
一臉的低聲下氣:“姐姐我知道錯了,只要你肯饒我一命,讓我做什么都行。”
薛寶珠想了下,偏著頭問:“真的什么都可以?”
為了活命的薛琳瑯飛快的點頭。
薛寶珠又想了下,問:“我將鐵鏈拴在你脖子上,牽著你到處爬,你也愿意?”
薛琳瑯有些遲疑。
正是這遲疑,讓薛寶珠覺得受到了欺騙。
她不客氣的一劍刺向了薛琳瑯的手臂。
“我不喜歡人家騙我,你做不到就別答應(yīng),騙我做什么?”
薛琳瑯最怕疼了。
這一下疼的她差點沒昏死過去。
“我……我能做到,只要姐姐饒我一命。”
“你在撒謊。”
薛寶珠可不相信薛琳瑯會忍受得了這種屈辱,她拿著劍架在薛琳瑯的脖子上。
“還是一劍抹了脖子算了,也省的人家說我心狠手辣折磨自己的親妹妹。”
親妹妹三個字,薛寶珠加重了字音。
她娘也是渣爹三媒六聘明媒正娶回來的正頭娘子,只不過考上了前三甲成了探花郎被薛琳瑯的娘看上了。
就這樣她娘不明不白的死了,她又沒有外祖父舅舅可以依靠,成了礙眼又不能弄死的小孩。
想到自己原本有娘的,因為大夫人才沒了娘,薛寶珠面無表情的又是一劍捅向了大夫人的腹部。
大夫人只覺得一陣鉆心的疼痛,一股前所未有的陰冷小腹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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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娘你流了好多的血……”
薛琳瑯看著地上洇染出來的大灘血跡,本就沒有血色的小臉,更是慘白一片。
“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疼啊……”
“哦,是弟弟沒了吧。”
薛寶珠好奇的看著血流不止的大夫人。
她娘親死的時候,也是流了好多的血。
娘親說,她腹中的弟弟沒了,不過她會和弟弟在一起,只是以后沒人保護寶珠了,要她學(xué)會討好新的娘親。
薛寶珠從小就不是聰明乖巧的孩子,調(diào)皮搗蛋沒少被訓(xùn)斥,她哪里會討好人啊。
果不其然,大夫人剛嫁進來,就說她是有娘生沒娘教的野孩子。
可是,她的娘親,不是因為大夫人要嫁給爹爹才死的嗎?
“賤人,你不得好死!”
薛夫人這輩子處處得意,唯一心煩的就是沒有個兒子傍身。
好不容易多年后再次有了身孕,如今卻被一個從來沒放在心上的小賤人給毀了。
大夫人此刻恨不得將薛寶珠千刀萬剮,好以解心頭之恨。
聽著薛夫人一口一個賤人,薛寶珠已經(jīng)沒什么感覺了。
“什么是不得好死,像爹爹那樣嗎?”
薛寶珠走了出去,大夫人和薛琳瑯兩人立即互相攙扶著,想要趕緊逃走。
誰知道,還沒等她倆互相攙扶著起來,薛寶珠就回來了。
手里還拖著什么東西,一路走來,地上形成了一條血路。
“哦,他已經(jīng)死了。”
薛琳瑯將渣爹丟在了大夫人和薛琳瑯面前,好讓她們看清楚渣爹的死,算不算不得好死。
畢竟,渣爹被她刺了四十多劍。
這四十多個窟窿,可是她娘親死的年紀(jì)和它這些年受罪的年限。
要不是念在他是生父的份上,會讓他死的更加凄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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