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
“你竟敢擅闖我的領地?”一個如雷鳴般深沉而響亮的聲音從這個生物口中傳出。它呼出的氣息在周圍的空氣中凝結成霜,形成一個幽靈般的光環。
慕容凌峰恭敬地鞠了一躬,手本能地放在劍柄上。“尊敬的閣下,我并無冒犯之意。我是慕容凌峰,一個卑微的劍客,只是想在風暴中尋找一處避難之所。”
這個生物咆哮著,露出猙獰的牙齒?!氨茈y所?這座山峰只有冰霜和遺忘。”它挪動了一下身體,露出一只受傷的爪子,被一種閃爍著不自然光芒的冰包裹著。“就是這個可惡的家伙,”它嘶嘶地說道,用爪子指著一只蜷縮在雪堆下的小鋼尾松鼠,“給我帶來了如此的痛苦?!?
這只松鼠,不比慕容凌峰的拳頭大,劇烈地顫抖著,尾巴在冰上發出咔嗒咔嗒的聲音。它的眼睛因恐懼而睜得大大的,在高大的九嬰和年輕的劍客之間來回轉動。
“把它煮了,”夏侯問天咆哮道,聲音中充滿了惡意?!白屗娜馊诨已芾锏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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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凌峰猶豫了。雖然他理解這個生物的痛苦,但奪走一只無害松鼠的生命似乎不公平。他看了看顫抖的動物,它的恐懼顯而易見?!白鹁吹拈w下,”他小心翼翼地開口,斟酌著用詞,“也許還有其他方法可以減輕你的痛苦?”
夏侯問天再次咆哮起來,他的挫敗感越來越強烈。“你在質疑我的判斷嗎,劍客?這個生物的皮毛有著與眾不同的溫暖,它的肉,蘊含著鋼鐵的精華,會融化我血管里的冰霜。”
它向松鼠撲去,爪子伸展開來,準備給予致命一擊。但慕容凌峰更快。他的劍一閃,擋住了夏侯問天的攻擊,火花在冰凍的地面上飛濺。
“夠了!”慕容凌峰大聲說道,盡管內心顫抖,但他的聲音依然堅定?!耙欢ㄟ€有別的辦法?!彼捞魬鹣裣暮顔柼爝@樣強大的生物是魯莽的,但他不能袖手旁觀,看著一個無辜的生物死去。
九嬰盯著他,金色的眼睛瞇成一條縫。山峰上一片緊張的寂靜,只有呼嘯的風聲和松鼠的嗚咽聲打破這片寂靜。空氣中彌漫著未說出的威脅,小生物的命運懸而未決。
慕容凌峰知道自己正走在一條危險的道路上。但當他看著鋼尾松鼠那驚恐的眼睛時,他感到一股決心涌上心頭。他不會讓恐懼決定自己的行動。他會找到另一種方法,即使這意味著要在冰炎峰上面對九尾狐的憤怒。
風中低語和刻在冰上的秘密承諾著答案。而慕容凌峰決心揭開它們,找到一條不是通向血腥,而是通向治愈的道路。
慕容凌峰看著眼前這副場景,眉頭緊鎖。夏侯問天,這位自稱“九嬰”的古怪修煉者,此時正躺在地上,臉色蒼白,嘴角帶著一絲血跡,氣息也顯得十分虛弱。而在他身邊,則是一只體型嬌小的鋼尾松鼠,蜷縮成一團,昏迷不醒。
慕容凌峰心中頓時浮現出一個猜測:莫非夏侯問天為了抓這松鼠烤食,結果反被它傷到了?他曾聽聞鋼尾松鼠性情兇猛,體內的寒毒也極為厲害,若非修煉者修為高深,難以捕捉。
“夏侯問天,你這是怎么了?”慕容凌峰上前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懷疑。
夏侯問天聽到慕容凌峰的聲音,緩緩睜開雙眼,怒視著慕容凌峰:“你…你居然懷疑我抓這松鼠烤食?我 dignified 的九嬰一族,豈會吃這種凡獸!”
他的聲音雖然虛弱,但其中卻透著一股強烈的傲慢。
“那你是怎么受傷的?”慕容凌峰問道,“難道是被其他兇獸襲擊了?”
夏侯問天冷笑一聲:“這與你無關!我只是在探查寒炎峰的地形,不慎中寒毒罷了?!?
他試圖用一個模糊的解釋來搪塞過去,不愿透露更多信息。然而,慕容凌峰卻并沒有被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