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慕容凌峰和周淵烈驚駭不已,這嬰兒的力量簡直超乎想象。
他們正準備探查一座散發(fā)著詭異血光的石棺,卻見一個渾身赤紅,面容猙獰的詭嬰突然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輕蔑地嘲諷道:“一群螻蟻,也敢妄想觸碰映日遺寶?真是不自量力!”
話音剛落,整個浮碑墳場劇烈顫抖起來。地面裂開一道道深邃的縫隙,從縫隙中噴出滾滾濃煙和血霧。一座巨大的血紅石棺緩緩升起,籠罩著整個墳場。
“這是地級攻殺大陣!”慕容凌峰驚呼道,“這大陣的威力足以將整個墳場夷為平地!”
周淵烈臉色蒼白,他顫抖著說道:“我們……我們怎么辦?”
詭嬰冷笑一聲:“你們只有兩個選擇:要么被這大陣絞殺成渣,要么進入我的石棺尋求庇護。”
慕容凌峰和周淵烈對視一眼,他們知道自己根本無力抵抗這恐怖的大陣。只能將希望寄托于這個詭異的嬰兒身上。
“我們……我們愿意。”慕容凌峰咬牙說道。
詭嬰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化作一道血光,沖進那座血紅石棺。慕容凌峰和周淵烈猶豫了一瞬,也跟著跳入了石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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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棺內(nèi)部空間狹小,但詭異的是,他們并沒有感到擁擠。反而有一種奇異的舒適感,仿佛置身于溫暖的母體中。
“休眠吧,”詭嬰的聲音從石棺壁上傳來,“我會帶你們逃過這場災難。”
慕容凌峰和周淵烈閉上了眼睛,任由血光將他們籠罩。他們不知道自己會經(jīng)歷什么,也不知道等待他們的究竟是生還是死……
時間流逝,石棺中的血光漸漸消散。慕容凌峰和周淵烈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身處一個全新的世界。
這是一個充滿生機的空間,空氣清新,陽光明媚。遠處山巒起伏,河流奔騰,鳥鳴花香,美不勝收。
“這是……”慕容凌峰驚訝地看著周遭環(huán)境,“我們……我們到了哪里?”
詭嬰的聲音再次響起:“這里是血嬰的秘境,我曾經(jīng)的力量來源。”他化身為一個紅衣少年,站在他們面前,“你們可以在這里修煉,直到我恢復巔峰實力。”
慕容凌峰和周淵烈心中充滿了疑惑。他們不明白這個詭異的嬰兒為什么要幫助他們,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你們不必擔心,”詭嬰笑著說道,“我只是希望找到一些能夠幫我復仇的人。你們擁有強大的潛力,只要認真修煉,一定可以成為我的得力助手。”
慕容凌峰和周淵烈對視一眼,他們知道自己已經(jīng)身陷險境。這個血嬰少年看似幫助他們,實則將其牢牢控制在手中。
他們將面臨怎樣的考驗?能否逃脫這血嬰的魔爪?一切充滿了未知……慕容凌峰和周淵烈面面相覷,他們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逃出生天,卻沒想到又陷入了更加詭異的局面。血嬰出世之處的石棺,原本是他們尋求庇護的最后一道防線,卻因為一個突然出現(xiàn)的陌生人而變得更加尷尬。
石棺狹小,三人只能緊緊擠在一起,周淵烈的怒火在心頭燃燒。他正要質(zhì)問來人為何不早出現(xiàn),卻發(fā)現(xiàn)對方竟然是他曾經(jīng)在劍宗同門的師弟——蕭寒月。蕭寒月一身黑衣,眉宇間帶著一絲陰冷,眼神中卻充滿了狡黠的光芒。
“蕭寒月?你竟然還活著?”周淵烈驚訝地問道,“你不是……”
“我本以為你也死了。”蕭寒月冷冷地打斷他,“看來我們都活了下來,但現(xiàn)在看來,只有一個人能夠從這里出去。”
他的話語如同利劍般刺向慕容凌峰和周淵烈的內(nèi)心。石棺內(nèi)的空間有限,空氣也變得越來越稀薄,三人的目光在彼此間交錯,暗流涌動。
“蕭寒月,你這是什么意思?”慕容凌峰沉聲問道,“我們曾是同門師兄弟,難道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