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決拒絕。
“羽化鈉”沉著冷靜地說:“我雖醫(yī)術高明,但絕非貪圖權勢之人。羊舌家小姐已表明心意,我更不會替任何一方做決定。”
羊舌夢璃也站了出來,向十七皇子表示歉意,并愿意護送羽化鈉離開,以避免進一步的沖突。在羊舌夢璃的懇求下,十七皇子最終退兵,但心中卻充滿了怒火和不甘。
這場沖突雖然看似平息,卻暗藏著更深層次的秘密。羽化鈉并非真正的“羽化鈉”,而是一位被九嬰附身的醫(yī)者夏侯問天。他被迫配合九嬰,以言語挑釁十七皇子和神醫(yī)館,試圖引出拜月教的強者。九嬰想要借此機會重回人間,而夏侯問天則陷入了痛苦的掙扎之中。
羽化鈉離開羊舌家府邸后,暗中計劃著脫身離開,不再使用“羽化鈉”的身份。他知道自己必須盡快擺脫九嬰的控制,才能重新獲得自由。然而,九嬰的力量強大無比,想要擺脫它并非易事。夏侯問天只能繼續(xù)扮演“羽化鈉”的角色,伺機尋找脫身的機會。
這場沖突只是故事的開端,后續(xù)的發(fā)展充滿了不確定性。十七皇子不會輕易放棄,他將繼續(xù)追查羽化鈉的真實身份,并試圖報復羊舌家。同時,九嬰也緊密地盯著夏侯問天,企圖利用他完成自己的野心。夏侯問天則陷入兩難的境地,既要擺脫九嬰的控制,又要保護自己和身邊的人。
西嶺千秋城將成為這股暗流洶涌的中心,一場更加激烈的風暴正在醞釀之中。慕容凌峰站在羊舌家宅院前,胸中怒火已盡,取而代之的是疲憊和一絲淡淡的憂慮。他剛剛與四大宗師級強者激戰(zhàn)一場,雖然最終壓制了對手,但消耗也巨大。鴻蒙化乾坤圣體讓他能夠在戰(zhàn)斗中不斷恢復,但也無法完全抵消如此高強度的消耗。
羊舌家家主以及眾位長老紛紛走上前來,面帶感激地向慕容凌峰表達感謝。他們邀請慕容凌峰留下,一同商議未來的計劃,并承諾給予他豐厚的報酬。
慕容凌峰微微一笑,婉拒了他們的好意:“多謝各位的盛情,但我需要靜養(yǎng)一段時間,才能恢復到最佳狀態(tài)。”說完,他轉身離去,獨自走向那間熟悉的木屋。
夜色深沉,月光透過樹葉灑落下來,照亮了木屋的窗戶。慕容凌峰盤坐在床上,閉上雙眼,開始運行鴻蒙化乾坤圣體,修復戰(zhàn)斗帶來的損傷。腦海中不斷回想著與夏侯問天的戰(zhàn)斗過程,心中涌起一陣復雜的情緒。
他們合力對抗四大宗師,夏侯問天操控真焰分身,將對手困在火海之中,而慕容凌峰則負責維系血煞分身的狀態(tài),為夏侯問天爭取時間和空間。兩人配合默契,卻也有些格格不入。夏侯問天攻勢兇猛,如同狂風暴雨般席卷而來;慕容凌峰則沉穩(wěn)如山,步步為營,每一次攻擊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量。
這種協作方式對于慕容凌峰來說并不適應,他習慣了獨自戰(zhàn)斗,掌控全局。但鴻蒙化乾坤圣體讓他能夠快速適應夏侯問天的節(jié)奏,與之配合無間。
然而,慕容凌峰也為夏侯問天的魯莽感到擔憂。他知道夏侯問天實力尚未恢復巔峰,冒險作戰(zhàn)只會給自己帶來更大的危險。他內心深處希望能夠幫助夏侯問天走出仇恨的深淵,獲得真正的解脫。
“問天……”慕容凌峰輕聲呼喚著夏侯問天的名字,心中充滿了復雜的情感。他明白夏侯問天對復仇的執(zhí)念,但他也知道復仇并不能帶來真正的幸福。只有放下心中的仇恨,才能真正獲得自由。
第二天清晨,慕容凌峰走出木屋,迎著朝陽,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需要做些什么。他將前往夏侯問天的住處,與他談談心,希望能夠勸說他不要再走上冒險的道路。
慕容凌峰相信,只有通過真誠的溝通和理解,才能幫助夏侯問天走出陰霾,找到真正的自我。
這段旅程注定充滿挑戰(zhàn),但慕容凌峰已做好準備。他將用自己的力量和智慧,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