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為何假死,那大概也是不想再被這皇室身份所累吧。
見洛棲不說話,陸景軒則是伸手攬住了他的腰:“棲棲,我以后,就只有你了。”
洛棲身形一怔,卻道:“皇上多慮了,這整個辰國,都是您的。”
陸景軒猛然起身,將人困在雙臂和御案之間:“棲棲,這種時候,你也非要惹我生氣是嗎?”
洛棲低下頭:“我……,是屬下失言,還請皇上責罰。”
“罰,還是要罰的,”陸景軒笑了笑,伸手捏起他的下巴:“不過我說過多少次了,叫我阿軒,棲棲怎么總是記不住呢?”
他微微停頓,不由得挑了挑眉:“嗯?”
洛棲有些緊張:“皇……”
他話剛說出口,面前之人便低頭吻上了他的唇。
陸景軒在他腰間捏了一把,問道:“叫我什么!”
洛棲眼神閃躲:“阿,阿軒。”
陸景軒唇角勾起,伸手將人攬在了懷中。
洛棲臉色微紅,想要把人推開:“阿軒。”
陸景軒的頭靠在他的肩窩處,語氣有些低落:“棲棲別動,讓我靠一會。”
他說完,微微嘆了口氣。
其實說實話吧,他就是舍不得陸淮淵,不想讓對方離開。
但如今事實既定,卻也無從更改了。
見他如此,洛棲心下不由得軟成一片。
他伸手摸了摸對方的腦袋,輕聲道:“阿軒,你還有我。”
陸景軒將頭埋在他的脖頸處,聲音悶悶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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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棲任由對方抱著,輕撫他的頭發,無聲地安慰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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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
景辰兩國交界處的一個小山村里,陸淮淵手里提著東西,身后跟著小七,神情倒是格外愜意。
【大人,你打算在這里住多久啊?】
這段時間以來,他跟著陸淮淵走過了不少地方。
每到一處,他們都會小住幾日,但卻也不會多待。
不過外面的世界寬闊,它倒是可以肆意撒歡了。
陸淮淵聽到它的問題,卻并未回頭,只是說道。
【再過個一兩日吧。】
他在這里已經住了有小半個月,也確實該換地方了。
陸淮淵說完,小七并未再多問。
他們這一人一狐,一前一后,倒也不覺著急。
只是剛走到小院門口,陸淮淵腳步卻不由得一頓,眼神也變得有些幽深。
見他停下,小七不免好奇。
【大人,怎么了?】
它話音落,陸淮淵還未開口,周圍卻突然圍上來一群人。
小七一激靈,轉頭就看見院內走出一人。
這人在距離陸淮淵一米遠的地方停住,緩緩開口道:“你果然夠敏銳,沒想到這么快就發現了。”
他們本在院中設伏,但沒想到,對方剛到院門口就發現了,這差點又讓人跑了。
這么想著,他抬眸看向眼前之人:“陸淮淵,兩年未見,別來無恙啊!”
陸淮淵聞言望去,入眼的便是那張熟悉的面孔。
兩年的時間,足夠改變許多。
原本豁達明朗的少年,竟也變得有些陰沉冷冽。
陸淮淵輕嘆一口氣,緩緩開口,語氣倒是波瀾不驚。
“褚時硯。”
褚時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忽而走近幾步,停在了他的面前。
“王爺這日子,過得倒是挺悠閑。”
他說著,神情驟然一變,一把捏住了陸淮淵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