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yuǎn)站在陸淮淵這一邊的。
無論何時,辰國永遠(yuǎn)都是陸淮淵的后盾。
另一邊的云婉沁收到消息后,也派人送上了賀禮。
與這些東西一同送來的,還有一封她的親筆信。
信中雖多是一些調(diào)侃之言,但也不難看出這其中的關(guān)懷之意。
作為曾經(jīng)的盟友,如今的朋友,云婉沁更多的還是站在陸淮淵這邊的。
不過陸淮淵將里面的內(nèi)容大致看了一遍,倒也猜出了這信是出自誰的手筆。
畢竟這欠欠的語氣,除了解璟堯也沒別人了。
陸淮淵勾唇笑了笑,看來這傳言景國帝后情深,還真不是亂說的呢!
一旁的褚時硯見他不說話,不由得問道:“阿淵在想什么?”
“嗯……”陸淮淵眼眸微轉(zhuǎn),調(diào)笑道:“在想以后我是往辰國跑還是景國跑。”
褚時硯聞言窩到他懷里,聲音悶悶的:“如今整個淵國都是阿淵的,為何要跑!”
陸淮淵伸手捏起他的下巴,輕聲道:“因?yàn)椋霂е⒊幦ダ僳E天涯。”
褚時硯眉眼帶笑,伸手環(huán)住他的腰:“那阿淵,我們一起逃跑吧!”
陸淮淵揉了揉他的腦袋,笑道:“好。”
【檢測到任務(wù)目標(biāo)黑化值-7,當(dāng)前黑化值77,請任務(wù)者再接再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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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自然是不可能跑的。
畢竟褚時硯準(zhǔn)備了那么久的大婚,可不能泡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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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成婚本是大事,但因?yàn)轳視r硯已經(jīng)提前讓人準(zhǔn)備著了,所以這次正式籌備,也沒耗費(fèi)多長時間。
陸淮淵不喜麻煩,褚時硯便讓人省去了許多的繁文縟節(jié)。
但是這大婚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的。
忙活了一天,陸淮淵無語地抬頭嘆了口氣:唉!成個親真麻煩!
他轉(zhuǎn)頭,視線落在不遠(yuǎn)處正一臉喜悅的某人身上,心道:嗯,精力真好!
褚時硯不知他心中的彎彎繞繞,只端著兩杯合巹酒走到床前。
“阿淵。”他眉眼帶笑,伸手把酒遞了過去。
陸淮淵伸手接過,跟他把酒喝了。
………
帶著酒香的吻落下,褚時硯沒有防備,手中的酒杯驟然脫落。
陸淮淵眼疾手快地將杯子撈了起來,順手放在了一旁。
褚時硯喉結(jié)滾動,不由得加深了這個吻。
喝了合巹酒,入了洞房,便是真正的夫妻。
至于褚時硯第二天沒能爬起來上朝,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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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后,褚時硯將淵國交給小太子,自己則帶著陸淮淵去浪跡天涯了。
年僅十四歲的小太子一覺醒來,感覺天都塌了!
他五歲時被父母拋棄,一直在外流浪,后來是陸淮淵把他撿了回來。
但現(xiàn)在他父皇,卻直接把他爹爹拐跑了!
當(dāng)真是過分的緊!
小太子的視線落在一旁面無表情的付云曜身上,問道:“太傅大人,爹爹他們還會回來嗎?”
付云曜輕嘆一口氣:“或許吧。”
小太子撇了撇嘴:“父皇真過分!”
付云曜聞言看了他一眼,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同情。
但他隨即想到什么,臉上的神色卻是變了又變。
他這個兢兢業(yè)業(yè)的大怨種,還是先心疼心疼自己吧!
家人們誰懂,宿主他又被強(qiáng)制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