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府。
蕭牧淮帶陸淮淵回來的時候,已是深夜。
兩人甩開圍堵追擊他們的人后,七拐八拐的,才到達目的地。
二人翻墻而入,倒是把府里的人,都嚇了一跳。
管家見蕭牧淮回來,趕忙迎了上去。
“王爺,您可算回來了?!?
管家頓了頓,繼續(xù)道:“您不知道,這么多天沒有您的消息,可是擔(dān)心死我們了。”
他這么說著,視線卻不由得落在了陸淮淵身上,神情中還帶著些疑惑。
這人的目光里沒有什么惡意,陸淮淵倒也沒有多說。
而很顯然,蕭牧淮也并沒有要為管家解惑的意思。
他只是點點頭,轉(zhuǎn)而問道:“我不在的這些時日,可曾有什么要事?”
管家搖頭:“回王爺,這段時日不曾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發(fā)生?!?
他說著,動作一頓,看向蕭牧淮目光都有些遲疑。
蕭牧淮見他神色有異,便道:“有什么話,但說無妨。”
管家猶豫了一下,才說道:“其實也沒什么,就是前段時間,陛下曾派人前來問過幾次您的行蹤。”
蕭牧淮聞言,腳步一頓,隨即又繼續(xù)向前走去。
他甚少待在京中,所以平時也沒什么相熟的人。
因此無人來訪,也屬正常。
只是君承硯的行為,卻讓他覺得有些奇怪。
他素日里與這位陛下,關(guān)系一般,并沒有什么交際。
而最近幾次見面,他還隱隱能感覺到對方對他那若有若無的敵意。
他之前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但現(xiàn)在想來,事情只怕沒那么簡單。
思及此,蕭牧淮下意識看向跟在自己身邊的人。
察覺到他的視線,陸淮淵抬眸,問:“怎么了?”
“沒什么?!笔捘粱凑f:“只是覺得是我連累了你?!?
“如今外面都是追擊我的人,你又在他們面前露了臉,只怕也是會被他們當(dāng)作刺殺的目標(biāo)。”
他微微垂眸,語氣還有些自責(zé):“為了你的安全考慮,就只能委屈阿淵,暫時先住在王府了。”
陸淮淵笑了笑,說道:“王爺此言差矣。”
“我不過一介平民,能住在王府已是莫大的榮幸,又怎么能談得上委屈呢?!?
聽他這么說,蕭牧淮停下腳步,轉(zhuǎn)而看向他,神情認真:“阿淵這話說的,才是不對?!?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那自然是配得上最好的,又何談‘榮幸’二字。”
蕭牧淮說完,一旁的管家的視線不由得再次看向陸淮淵。
他沒想到對方是有這么一層身份,心中對陸淮淵倒是多了一份敬重。
陸淮淵和蕭牧淮就身份問題,掰扯了幾個來回。
兩人邊走邊說,周圍莫名有一種別人插不進去的氛圍感。
管家:我是誰?我在哪?我還有必要跟上去嗎?
他站在原地,猶豫了半天。
直到蕭牧淮喊人,他才麻溜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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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內(nèi)的人動作麻利,很快便安排好了一切。
蕭牧淮跟著管家離開,屋內(nèi)便只剩下了陸淮淵。
他探查過房間周圍的情況后,抬手給自己設(shè)下了一道結(jié)界。
陸淮淵在屋內(nèi)掃視一番,然后找了個看著比較舒服的椅子,坐了下來。
他靠在椅背上,轉(zhuǎn)而將系統(tǒng)放了出來。
剛才圍堵他們的人出現(xiàn)后,系統(tǒng)就被關(guān)進了小黑屋。
家人們誰懂,宿主他又被強制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