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聽他這么說,容璟硯又羞又惱怒,不由瞪了他一眼。
陸淮淵眼眸微轉,湊到他耳邊,語氣有些意味不明。
“那么我想請問,容先生這只小老鼠,跑到我房間里,是想偷什么呢?”
容璟硯聽他又顛倒是非,氣得想罵人。
陸淮淵嘴角含笑,在他剛開口的瞬間,便吻上了他唇。
容璟硯沒有說話的機會,只能在心里默默罵了陸淮淵幾遍‘混蛋’。
陸淮淵似是聽見了他的腹誹,可是嘴角的笑意卻是愈發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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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正濃時,房間內徹底安靜了下來。
陸淮淵帶著昏睡的容璟硯,又去洗了澡。
他把房間收拾好后,通過瞬移,便將他們送到了容璟硯的房間。
陸淮淵把人放到床上,自己也躺了下去。
容璟硯窩在懷里,不知嘟囔了句什么,便就睡了過去。
陸淮淵低頭,吻了吻他的發頂,眼神不由得溫柔了幾分。
容璟硯不知道的是,陸淮淵其實在自己的房間周圍設了結界。
沒有他的允許,其他人根本不可能進的去,更不可能聽到什么聲音。
而至于他為什么會這么做,那便是顯而易見的了。
所以說,陸淮淵心中的那點惡劣心思,其實遠比他現在展現出來的要多得多。
只是他向來善于偽裝,再加上他又懶,外人便多被其清冷的外表所迷惑。
而彼時尚未走進他心里的阿硯,亦與眾人,并無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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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容璟硯醒來時,房間里就只有他一個人。
看著完全陌生的環境,他一時還有些恍惚。
這里明顯不是陸淮淵的房間,那就只能是陸家安排給他的那間房。
容璟硯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來的,也沒覺得哪里有什么異樣。
若非他還記得先前的細節,他只怕都要懷疑昨晚的一切,是不是他的一場夢了!
容璟硯默默翻了個白眼,心里暗罵陸淮淵狗東西。
不過事實證明,人還是不能說別人壞話。
畢竟,容璟硯剛罵完人,一開門就和陸淮淵來了個對視,確實把他嚇了一跳。
陸淮淵難得見他表情有這么豐富的變化,不免笑了笑。
他湊近幾分,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調侃道:“先生這般心虛,怕不是心里又說我壞話呢?”
“還是說,昨晚偷偷背著我,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聽他這么說,容璟硯不由得撇過頭去。
陸淮淵昨晚的話還言猶在耳,容璟硯臉色不免有些泛紅。
他現在真的有些,聽不得‘見不得人’這四個字。
陸淮淵見他臉紅,大概也猜到了他心里在想什么。
他正想再調侃兩句,旁邊卻突然響起了陸時驍的聲音。
“小淵,這一大早的,你堵在容先生房間門口做什么?”
陸時驍的聲音響起,兩人聞聲轉頭,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穿戴整齊的人。
陸淮淵喚道:“大哥。”
他對陸時驍笑了笑,隨即解釋道:“本來是想喊容先生去吃早餐的,這正巧碰到他打開門,就在門口聊了兩句。”
容璟硯微微頷首,笑得溫和,很明顯是認同這個說法的。
見此,陸時驍倒也沒再多說什么。
只是陸淮淵瞧著他這一身很正式的打扮,不由開口問道:“大哥,你這是要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