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丟光了。
陸淮淵看著把自己縮成一團的某人,努力壓了壓嘴角的笑意。
就在他以為對方不會開口之時,蕭牧淮卻兀然說道:“不用。”
他的臉埋在被子里,聲音顯得有些悶悶的。
蕭牧淮頓了頓,隨即又補充了一句:“你離我遠(yuǎn)點就行。”
陸淮淵聞言,是真的沒忍住唇邊的笑意。
蕭牧淮聽到他的輕笑聲,那是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
讓你耍流氓!
讓你嘴快!
抽死你,算了!
陸淮淵見人埋頭裝鵪鶉,不由得眼眸微轉(zhuǎn),卻是開口道:“陸淮淵。”
他這話說的突兀,蕭牧淮一愣,下意識問道:“什么?”
陸淮淵笑笑:“我的姓名。”
蕭牧淮愣過之后,便反應(yīng)了過來。
“陸淮淵。”
他轉(zhuǎn)頭看向坐在床側(cè)之人,隨即說道:“阿淵。”
“阿淵?”陸淮淵垂眸看向他,神情有些似笑非笑。
“王爺對待別人的態(tài)度,上來就是這么熟絡(luò)的嗎?”
他說著微微抬眸,繼續(xù)道:“還是說,您為人隨和,向來不拘小節(jié)?”
聽陸淮淵這么說,蕭牧淮盯了他片刻,突然間福至心靈。
“當(dāng)然不是。”他說:“我待別人向來不是如此的。”
“但阿淵是我的救命恩人,又豈能算‘別人’,那自然也是旁人所不能比的。”
他說完,陸淮淵挑了挑眉,總結(jié)了一句:“王爺這話……”
他故意拖長了語調(diào),停頓了一會,才繼續(xù)道:“聽著特別像那風(fēng)流公子拐帶人正經(jīng)人家好姑娘的花言巧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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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牧淮:“……”
這人是不是拐著彎說他,風(fēng)流、不正經(jīng)呢!
不過,沒等他反駁,就聽對方又道:“再則,這說起救命恩人……”
陸淮淵勾了勾唇,語氣有些意味深長:“王爺這問候救命恩人的方式,也著實特別了些。”
蕭牧淮先是一愣,隨即便反應(yīng)了過來。
他將臉埋回被子里,此刻只有一個想法。
想死。
還是,把他埋了算了!
見此,陸淮淵不由笑了笑。
他調(diào)戲完人,心情著實是很不錯。
不過,他知道蕭牧淮面子薄,自然也懂得見好就收。
陸淮淵起身離開,蕭牧淮不由得松了口氣。
只是他窩在被子里,還是繼續(xù)裝鵪鶉。
但是話說回來,他們兩人住在同一個房間里,他就算再躲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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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陸淮淵把系統(tǒng)關(guān)進(jìn)了小黑屋,他的生活倒是平靜了不少。
不過這天之后,蕭牧淮倒時不時就被他調(diào)戲的面紅耳赤。
蕭牧淮向來嘴笨,又因為自己的一些小心思而感到心虛,所以就只能任由陸淮淵‘宰割’了。
而他們二人,也暫且在客棧住了下來。
陸淮淵用神力掩蓋了二人的真實面容,因而那些追蹤的人,這一時之間,也沒能找到他們的蹤跡。
蕭牧淮只以為是他不常在京城,所以外人都不認(rèn)識他,對此倒并未覺得奇怪。
陸淮淵用的藥不錯,他的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了。
雖然日常被調(diào)戲,但他卻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陸淮淵對此沒有多說,只是在下一次被圍堵之時,堂而皇之地把鍋甩在了蕭牧淮頭上。
蕭牧淮不知內(nèi)情,倒還確實信以為真了。
家人們誰懂,宿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