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她人慫的快,但嘴上卻是不肯落了下風:“哼!我去找姜姐姐了,不跟你這個老男人一般見識了!”
蕭牧淮無語,不由得磨了磨后槽牙,那是真的想把人抓回來打一頓!
一旁的陸淮淵見此,嘴角卻是微微上揚。
蕭牧淮余光瞥見這一幕,驟然轉頭看向他。
“怎么,我的救命恩人,這是在看我的笑話嗎?”
陸淮淵這貿然被抓包,那自然是不可能承認的。
“沒有。”他搖了搖頭:“王爺說笑了,我怎么會做那樣的事情呢!”
他停頓片刻,轉而義正言辭道:“那簡直是太過分了。”
蕭牧淮沒想到他會這么說,倒還真有些被氣笑了。
“是嗎?”
他伸手撫過陸淮淵的臉龐,語氣溫柔:“那阿淵笑得這么開心,可是有什么值得高興的事?不知能否說與我聽聽呢?”
陸淮淵眼神閃爍,唇角笑意卻是絲毫未變。
他說:“也沒什么,就是想到了某個一見面就喊我‘阿淵’的人。如今細細想來,那人只怕也是想與我套近乎的吧!”
“王爺,您覺得,我說的可對?”
蕭牧淮:“......”
看著面前之人似笑非笑的眼神,他莫名有一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的感覺。
蕭牧淮訕訕一笑,試圖為自己找補兩句。
但不知是想到什么,他突然眼眸微轉,嘴角還勾起了一抹壞笑。
見此,陸淮淵心里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
而下一秒,他就聽蕭牧淮說道:“對了阿淵,你的藥熬好了,我讓下人端來,你該喝藥了。”
陸淮淵聞言,難得的沉默了片刻。
不知為何,他莫名想到了一句經典臺詞:大郎,該喝藥了。
思及此,陸淮淵不由得抖了抖,覺得自己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蕭牧淮不知他心中所想,轉而是把湯藥端到了他的面前。
這藥里面是沒人下毒,但陸淮淵卻是真的不想喝。
他試圖推拒:“要不,先放著,涼一涼吧。”
蕭牧淮看出了他的想法,堅持道:“這藥現在就是溫的,正好可以喝,再放就真的要涼了。”
“放涼了對身體不好,阿淵還是趁熱喝吧。”
他說著,用勺子在碗里輕輕攪拌著:“再說了,你不喝藥,這病怎么能好呢。”
陸淮淵:你要是不在這,我其實可以偷偷用神力治好。
他這么想著,但也知道他不喝藥,對方是不會同意的。
所以,也就沒再掙扎。
蕭牧淮用勺盛藥,放到陸淮淵嘴邊:“要是覺得苦,我讓他們送來了蜜餞,你吃著壓一壓苦味。”
家人們誰懂,宿主他又被強制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