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淮淵有些氣急敗壞,直接咬上了蕭牧淮的唇。
淡淡的血腥味,在兩人唇齒間彌漫,但面前之人卻并沒有一絲要放開的意思。
陸淮淵無奈,只能被迫仰著頭,接受對方的親吻。
不知過了多久,蕭牧淮才將人放開。
他靠在陸淮淵肩頭,呼吸不免有些急促。
陸淮淵只覺得,脖頸處的氣息十分燙人,他感覺心跳都加快了不少。
雖然剛來王府時,兩人胡鬧過一次。
但現(xiàn)在這情形,還是讓他不由得紅了臉。
這么想著,陸淮淵卻是伸手推了推身前之人。
“蕭牧淮!”
他咬牙切齒,語氣中還帶著些慍怒的意味。
“阿淵,”蕭牧淮開口,聲音沙啞:“你生氣了?”
“還是覺得不好意思了?”
聞言,陸淮淵心道:不好意思?我不好意思個鬼的!
他眼神閃爍,轉(zhuǎn)而白了蕭牧淮一眼。
陸淮淵憤憤道:“蕭牧淮,你騙我!”
什么乖巧純情,一撩就臉紅,都是演的,都是騙人的!
這人純純就是一個,黑心腸的老狐貍!
狡猾得很呢!
這么想著,陸淮淵又不免瞪了面前之人一眼。
而聽他這么說,蕭牧淮嘴角微微勾起,繼而起身。
他雙手撐在兩側(cè),低頭看著這個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陸淮淵就這么躺在他身下,臉頰微紅,不知是羞得還是氣得。
見此情形,蕭牧淮喉結(jié)滾動,眼中墨色更深。
陸淮淵看著這樣的蕭牧淮,總覺得有些危險。
不過蕭牧淮倒并未說什么,只是深吸兩口氣,壓下了心底的情緒。
他笑了笑,才說道:“阿淵,可不能平白誣賴人。”
蕭牧淮停頓片刻,緊接著理直氣壯道:“我可從未和阿淵說過什么,這一切,難道不是阿淵自己猜測的嗎?又怎么能說是我,騙人呢?”
他說著,眼眸微轉(zhuǎn),不待陸淮淵開口,便繼續(xù)道:“阿淵這般誤會我,可真是讓人傷心呢!”
“我心情不好了,那阿淵說句好聽的,安慰一下我,好不好?”
陸淮淵看出了這人的本性,直接翻了個白眼,不欲與他多做糾纏。
他說:“蕭牧淮,你起來!”
“不要。”蕭牧淮撇撇嘴,卻是說道:“我都不高興了,阿淵還說這樣的話,當(dāng)真是‘狠心’呢!”
他垂眸,笑得溫柔:“不過,既然阿淵都這么說了,那我給自己要點補(bǔ)償,不過分吧。”
陸淮淵是真被他這強(qiáng)盜似的發(fā)言給氣笑了。
他又瞪了面前之人一眼:“蕭牧淮,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臉皮原來是這么厚啊!”
“這堂堂攝政王,還真是有當(dāng)流氓的潛質(zhì)呢!”
“嗯......”蕭牧淮挑眉,低頭親了親他的唇角:“可我這,難道不是和阿淵學(xué)的嗎?”
陸淮淵:“......”
他想到之前調(diào)戲蕭牧淮的事,莫名有些沉默。
不過,不等他回答,蕭牧淮又繼續(xù)道:“再說了,難道只許你對我耍流氓,不許我耍回來嗎?”
他笑笑,隨后感嘆了一句:“阿淵,做人不要太霸道。”
陸淮淵自知’理虧‘,有些尷尬地笑笑。
他眼眸微轉(zhuǎn),突然間似是想到了什么。
陸淮淵晃了晃手腕上的鏈條,說道:“蕭牧淮,你搞搞清楚,就現(xiàn)在這情況,到底是誰做事霸道。”
他輕哼一聲,不滿道:“蕭牧淮!攝政王!你先松開我。”
蕭牧淮聞言,眉毛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