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王爺這喊的,是阿淵?還是阿鳶呢?”
“王爺口口聲聲說心悅我,如今看來,該不會就只是欺騙吧?”
“不是的。”蕭牧淮看著面前之人,卻是急忙解釋道:“我叫的是你,心悅的也是你,不是謊言,沒有欺騙。”
面對陸淮淵的步步逼近,蕭牧淮下意識后退。
他的腿觸碰到床邊,一個身形不穩(wěn),直接跌坐到床上。
陸淮淵將畫像提到蕭牧淮面前,神情意味不明:“沒有?”
“那不如王爺與我說說,這畫中的女子,又是誰呢?”
他說完,不等蕭牧淮回答,緊接著又道:“當今的太后娘娘,如今這天下最尊貴的女人。”
“不知王爺,為何會有如此多的,她的畫像呢?”
顏安玥當初并沒有騙他,蕭牧淮畫的確實是位女子。
只是后來,對方要以他的畫像為誘餌,便收起了那些屬于‘曲鳶’的畫像。
而如今在機緣巧合之下,卻是讓他發(fā)現(xiàn)了這個‘秘密’。
蕭牧淮聞言,生怕陸淮淵會誤會,趕忙抓住了他的手。
“阿淵,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可以解釋的。”
陸淮淵挑了挑眉,卻并未說話。
但意思很明顯就是:你解釋吧,我聽著呢!
蕭牧淮盯著陸淮淵看了一會后,說道:“阿淵,我心悅你。這是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會改變的事實。”
他稍作停頓,輕舒一口氣,才繼續(xù)道:“只是事到如今,有些事情,我也不好再瞞著你。”
繼續(xù)閱讀
“其實,我一直都知道,你和宮里的那位太后娘娘是同一個人。”
蕭牧淮望向陸淮淵的眼睛,神情認真。
“我知道,陸淮淵是你,曲鳶亦是你,而我愛慕的,一直都是你,也只有你。”
陸淮淵大概也沒想到他會這么說,不免呆愣了片刻。
他眼眸微轉,并未承認、也沒有否認蕭牧淮的話,只是笑了笑。
“王爺這么說,可是有什么證據(jù)嗎?倘若只是信口開河的話,那怕是不能取信于人的。”
蕭牧淮猜到,他或許不會干脆利落地承認,便說道:“真憑實據(jù)是沒有,但有我這個證人,可夠?”
他唇角上揚,神情不免又柔和了幾分。
“阿淵,你大概是不記得了,其實在你小時候,我們早就已經(jīng)見過了。”
蕭牧淮說完,陸淮淵并未想起和這件事有關的情況。
不過,他倒也沒有質疑對方所說的話的可信度。
陸淮淵垂下眼簾,卻是問道:“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蕭牧淮解釋道:“我十二歲時,隨師父在外游歷,曾途經(jīng)重月一族。”
“師父與當時的族長交好,我們二人便在那里停留了有一月有余。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們曾相處過一段時間。”
他頓了頓,才有些試探性地問道:“阿淵,你,還記得嗎?”
蕭牧淮說完后,陸淮淵并未立即接話,只是就這么望著面前之人。
其實,蕭牧淮所說的這件事,他在劇情中也找到了相應的記載。
只是劇情中描述不多,他倒也沒想到那人竟然會是蕭牧淮。
思及此,陸淮淵卻是直接伸手捏起蕭牧淮的臉。
蕭牧淮被迫仰頭,便就恰好對上了面前之人的視線。
陸淮淵唇邊帶著淺淺的笑意,但神情卻讓他有些看得懂。
見此,蕭牧淮下意識咽了咽口水,心中莫名感到一陣緊張。
不過還沒等他開口,就聽陸淮淵突然說道:“記得。”
他說話時,臉上依舊帶著淡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