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那一掛。
所以在把人囚禁后,他也一直是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不敢有絲毫的越矩。
只是如今事到臨頭,蕭牧淮才發現,他以前真的是大錯特錯了。
可話已出口,便沒有收回的余地了。
而陸淮淵也身體力行地告訴了他,到底是誰身體不好。
對此,蕭牧淮氣得想踹人,但對方卻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
當紅燭全部燃盡后,房間內便徹底陷入了黑暗。
混亂的思緒,也模糊了蕭牧淮對時間的概念。
他不記得,自己是第幾次醒來。
但蕭牧淮總覺得,時間似乎是過去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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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牧淮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房間里已經重新燃起了光亮。
密室內沒有窗戶,便只能依靠著燭火照明。
所以,蕭牧淮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
只是恍惚間,他卻難免有一種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覺。
蕭牧淮縮在陸淮淵懷里,不由得微微抬頭看向他。
半明半暗的燭火下,對方那柔和俊美的容顏,竟難得的讓他有片刻的失神。
可隨即,他想到對方不久前的所作所為,又氣得牙癢癢。
蕭牧淮知道,陸淮淵這段時間以來,都是裝成的無辜的小可憐模樣。
但他是真的沒想到,對方這副‘乖巧無辜’的面孔下,隱藏的卻是那么惡劣的性子。
他不就是說了他一句‘身體不好’嗎?
用得著那么的‘得理不饒人’嗎!
當真是惱人得很!
思及此,蕭牧淮磨了磨后槽牙,不免想咬人。
他身旁的陸淮淵聽到動靜,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
“醒了?”
蕭牧淮撇過頭,不想理人。
陸淮淵嘴角揚起了一抹弧度,而在被蕭牧淮發現之前,他又收回了臉上的笑容。
“怎么,我惹到你了?生氣了?”他問。
對于他這‘揣著明白裝糊涂’的樣子,蕭牧淮轉頭狠狠瞪了他一眼。
“陸淮淵,你可要點臉吧!”
聽對方連‘阿淵’都不喊了,陸淮淵估計,他這次是真把人惹急了。
他訕訕地摸了摸鼻子,難得的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陸淮淵心中思緒翻涌,但面上卻是一點也沒表現出來。
見人不說話,蕭牧淮兇巴巴地再次開口道:“我生沒生氣,你看不出來嗎?你哪里惹到我,你不知道嗎!”
他說著,晃了晃自己的手腕。
“陸淮淵,你給我解開!”
蕭牧淮瞧著自己手腕處的鏈條,心情確實是挺復雜的。
明明是他找人專門為陸淮淵定制的,明明是掙脫不了的鏈條,怎么就稀里糊涂地到了他身上呢!
蕭牧淮不知道陸淮淵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但這并不妨礙,他現在很想把這東西給扔了。
別問為什么!
問就是,原因不能細說!
畢竟誰能想到,他先前想要逃跑的時候,陸淮淵反手就把這東西扣到了他手腕上了!
蕭牧淮當時,腦子本來就不太清醒,連反應也慢了半拍。
以至于后來,就只能淪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了。
有些事就是不能回想,蕭牧淮現在一想起來,還是氣得想踹人。
只不過,聽到他的話,陸淮淵卻是搖了搖頭。
他說:“阿淮,難道是忘了嗎?這是你準備的鏈條,我怎么可能會解得開呢?!?
蕭牧淮:“……”
這話要是能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