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見不到他人影。
那就更別提,有什么下手的機會了。
對此,君承硯是氣得不知摔碎了多少茶盞,那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而在又一次被自己的神力反噬后,君承硯是徹底坐不住了。
他要蕭牧淮死!
必須死!
哪怕是不惜一切代價!
所以,君承硯在召蕭牧淮入宮被拒絕后,便以此為借口,直接派御林軍包圍了攝政王府,企圖抓捕陸淮淵和蕭牧淮。
只可惜他不知道的是,蕭牧淮他們等的,也是這么個機會。
因此在君承硯發(fā)難的同時,他們卻是帶著軍隊,直逼皇宮。
君承硯原本,就并非是君氏血脈。
這件事,蕭牧淮是既有人證,又有物證,讓人根本無從辯駁。
因而,他們此次也算是師出有名。
蕭牧淮身為君氏正統(tǒng),又握有兵權(quán),還有絕大多數(shù)臣子的支持。
所以這一次的事情,從一開始,輸贏便是已經(jīng)注定了的。
不過,讓蕭牧淮也沒有想到的是,他們最后殺進皇宮,見到的卻是那樣一副令人意外場景。
君承硯正坐在桌前,還在不緊不慢地品茶。
對方神情閑適自得,絲毫不見緊張,好似就是在等人一般。
而見他們到來,君承硯眼眸輕抬,轉(zhuǎn)頭望去。
“看來,我又輸了。”
他緩緩開口,目光看向的,卻是陸淮淵。
蕭牧淮眉頭皺起,身體微微挪動,下意識將陸淮淵擋在了身后。
視線受阻,君承硯收回目光,轉(zhuǎn)而看向蕭牧淮,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冷笑。
他掌心凝聚的神力祭出,直沖對方而去。
神力無形,因為蕭牧淮并沒有任何察覺。
不過見此情形,他身后的陸淮淵目光微凝,眼中殺意一閃而過。
他手掌輕翻,一股強大的神力飛出,瞬時便將君承硯的攻擊打散了。
而余下的神力,則是徑直襲向正坐在桌前的人。
君承硯雖已有所防備,但這道神力太強,確實不是他所能承受的。
他身形不穩(wěn),直接跌倒在地,嘴角還溢出了鮮血。
兩人之間這場無聲的較量,蕭牧淮只憑肉眼,根本未曾發(fā)現(xiàn)。
因此,他見君承硯驟然倒地,不免還愣了一下。
蕭牧淮看了看不遠處正倒在地上、嘴角帶著血跡的君承硯,又看向陸淮淵。
“他,這是怎么了?”
他有些不解地說道:“該不會是,提前服毒了吧?”
陸淮淵沒想到他會這么說,嘴角不由得抽動了兩下。
他壓了壓唇邊的笑意,說道:“別管他,他有病?”
蕭牧淮聞言,眨了眨眼,腦門上緩緩冒出一個問號。
這一時之間,他還真沒搞懂,陸淮淵到底是在罵人,還是在敘述事實。
另一邊的君承硯,見他們這般視若無人的交流,是氣得肺都快炸了。
他以手捂唇,不由得又咳出血來。
君承硯抬頭看向陸淮淵,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見此時突生異變。
“轟隆轟隆!”
“轟隆隆!!!”
………
幾道悶雷聲驟然響起。
與此同時,原本晴朗的天空,也變得有些陰沉。
正在屋外等待的大臣們,見這突然發(fā)生的異象,彼此對視一眼,神情都變得有些古怪。
只是他們心中思緒雖百轉(zhuǎn)千回,但卻并沒有人,真的敢說些什么。
不過屋內(nèi)的君承硯,對此倒很是興奮。
君承硯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