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一樣嘛。”
蕭牧淮聽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免覺得臉熱。
陸淮淵嘴角微微上揚,轉而伸手攬住了他的腰。
蕭牧淮沒有防備,直接跌進了他的懷里。
陸淮淵側頭,親了親他的耳垂,說道:“還是說,我如今這副容貌,入不得阿淮的眼?”
溫軟的觸感傳來,還微微有些刺痛,蕭牧淮身體一顫,急忙道:“沒有,不是。”
陸淮淵聞言挑了挑眉,卻并未再開口。
蕭牧淮見他不說話,有些摸不準他的心思。
最后,他咬了咬唇瓣,索性便直接吻了上去。
陸淮淵微微仰頭,倒也沒有阻止對方的動作。
只是隨著蕭牧淮的步步緊逼,他卻莫名覺得自己身上沒什么力氣。
似是意識到什么,陸淮淵驟然睜開眼。
而下一秒,他的手腕上便被套上了那再熟悉不過的東西。
蕭牧淮并不在意陸淮淵的反應,只耐心地吻著他。
也將他所有要說的話,都堵回了喉嚨里。
陸淮淵之所以會是曲鳶的模樣,并非是使用了重月一族的秘術,而只是神力所呈現的障眼法而已。
所以,在他的神力被限制后,自然也就變回了原本的樣子。
蕭牧淮微微勾唇,伸手撫過他的臉龐,稱贊道:“阿淵,做得很好。”
陸淮淵:“......”
該說不說,他此刻真的有一種想要翻白眼的沖動。
對此,陸淮淵沉默了好一會,才開口問道:“你給我下藥了?你何時動的手?”
蕭牧淮挑了挑眉,不知可否。
他翻身下床,拿起桌上的茶壺,將水倒入香爐中。
在確定已經將里面的香熄滅后,他又把茶壺放了回去。
做完這一切,蕭牧淮走到床邊,開口說道:“不過只是一些讓人沒有力氣的藥而已,阿淵不必擔心。”
上一次是他大意了,才讓陸淮淵得以掙脫。
所以這次,他又怎么會再犯同樣的錯誤呢!
看完他這一系列的舉動,陸淮淵微微蹙眉:“你......”
“我事先,已經吃過解藥了。”
蕭牧淮知道他要說什么,便直接解釋道。
家人們誰懂,宿主他又被強制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