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這種只會在暗中耍些腌臜手段、凈做些見不得光的事情的人,又如何能與他相提并論!”
“更何況,若沒有了這層身份和天道的庇護,你又覺得你有多厲害嗎?”
聽他這么說,曦澤卻是笑了。
他這一笑,便牽動了傷口,疼的他臉色都不由得又白了幾分。
只是身體上的傷,終究比不得心底里的痛。
曦澤苦笑:“我手段腌臜,我見不得光,那他呢!”
“他又是什么好東西嗎?”
他呼吸有些急促,歇斯底里道:“他當初是怎么得到你的,你都忘了嗎?他使的那些手段就是光明正大的嗎?你憑什么......”
“那你敢那么對我嗎?”
陸淮淵驟然開口,一句話便將曦澤堵得死死的。
“你不敢。”
見他不說話,陸淮淵又繼續道:“你怕我們的關系破裂,你怕你對外的形象受損。”
“你怕被別人指指點點,你更怕,我會殺了你。”
他說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說什么怕打擾我,什么只要我過得舒心就好,那不過就是你為自己找的借口罷了。”
陸淮淵頓了頓,緊接著說道:“我承認,他的手段,或許不是那么的正確,但他敢直觀的表達自己的感情,可你呢?”
“你說愛慕我?可你為何不是與我表達心意,而是直接去對付他呢?”
先不說,‘阿硯’的那些行為都是他縱容的。
只是但凡這人,是正大光明地說喜歡他,而不是在背地里搞些陰謀手段,他都不會這么瞧不起對方。
畢竟喜歡不是錯,每個人都有追求愛的權力。
但這人既要又要的嘴臉,著實讓人覺得有些惡心。
而聽到陸淮淵的話,曦澤卻是不由得攥緊了拳頭:“我......我......”
他支支吾吾半天,卻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陸淮淵冷笑一聲,開口接上了他的話頭:“因為你從骨子里,就是一個自私又卑劣的人。”
家人們誰懂,宿主他又被強制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