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陸淮淵這么說,司命只覺更加疑惑了。
“拯救?”他道:“曦澤這人會需要什么拯......”
似是想到什么,司命的話,驟然一頓。
他的眼睛驟然睜大,有些不確定地問道:“那人,是天道選出的下一任天君?”
對此,陸淮淵沒有說話。
但他這態度,很明顯是給出了答案。
司命深吸一口氣,不由得搖了搖頭。
這現任天君與下一任天君的較量,注定只會有一位贏家。
所以這鹿死誰手,還真不好說。
思及此,司命不免‘嘖嘖’了兩聲。
但隨即,他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再次開口道:“不是我說,這以曦澤對你的執念,對方只怕也很難成功吧。”
“那如此說來,你豈不是白白放過了他?”
陸淮淵聞言,轉頭望向他。
只是那目光,卻像是在看傻子一般。
陸淮淵:“沒看出來,你還真是傻的別樹一幟!”
“你說,但凡你動一動腦子,能問出這樣的問題嗎!”
司命愣了一下,而反應過來后才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個多蠢的問題。
畢竟,曦澤的結局,好似從一開始就注定了。
而那方小世界,便是困住他的牢籠。
若他執念不消,那他的靈魂就會在一次次的循環中不斷削弱,直至最后徹底消散。
若他執念散去,那這張由天道所織的網,便會將他緊緊鎖住。
除非他是什么鐵石心腸的人,否則他最后的結局,便只能是身死道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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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想著,司命不由得輕輕嘆了口氣。
他就說以陸淮淵那‘小肚雞腸’的性子,怎么可能會輕易放過曦澤呢!
原來是在這等著啊!
這從兩條死路中做選擇,對方那是得有多大的本事才能活下來?
思及此,司命下意識看向陸淮淵。
見對方依舊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他不免聳了聳肩。
“難怪!”
難怪這人會說,曦澤不一定能回來。
天道那名為救贖,實則為攻略的設計,曦澤還真不一定能破局。
而最好的結果,就是他能一直保持本心,不被對方的虛情假意所迷惑,這樣或許還能活得長久一點。
至于那什么,曦澤能反攻略下對方,成為最后的贏家的這種情況,司命只想說:呵呵!
他寫了幾十萬年的話本子,都不敢做這么大膽的假設。
畢竟,對方要是真能有那本事,還能暗戀陸淮淵這十幾萬年?
別太離譜!
想到這,司命不由得‘咦’了一聲,整個人都抖了抖。
陸淮淵見他臉上的神色跟打翻了顏料盤似的,變來變去的,不免白了他一眼。
“不是,你這才被關了幾天,你這......”
他說著,用手點了點自己的腦袋,繼續道:“就出問題了?”
司命:“......”
你才腦子有問題呢!
他正想再說些什么,卻驟然被人‘扼住了命運的咽喉’。
所有的話,都卡在了嗓子眼里。
陸淮淵操縱著昭明劍,提溜著人,就往外走去。
司命扭動身體,不由得撲騰了幾下:“陸淮淵,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陸淮淵:“你太磨蹭了。”
司命咬牙:“我是傷者,你能不能有點公德心?”
“還有,你是要勒死我嗎?”
他說完,見陸淮淵不說話,又是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