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臨硯笑了笑:“按照楚家現(xiàn)在的情況,他們早就已經(jīng)自顧不暇了。”
“根本不需要別人做什么,他自己就會自食惡果。所以那又何必,臟了自己的手呢?”
說這話時,他臉上掛著淺淺的笑,看著倒很是乖巧。
『若是真讓阿淵動手,他豈不是就會知道那些事是我做的了?這怎么能行呢?』
『再說了,像楚家那群人,可不配臟了阿淵的手。』
『他們能從我身上拿走的,那都該加倍吐出來才對。』
楚臨硯知道,像楚父那般自私自利的人,勢必會舍棄楚唯昭以求自保。
但很可惜,他自始至終,就沒打算放過他們?nèi)魏我粋€人。
楚臨硯這般想著,微微垂下眼眸,嘴角緩緩勾起一抹笑意。
陸淮淵也沒想到,其中還有這樣的內(nèi)情,倒著實驚訝了一下。
只是不等他開口,枕在他腿上的楚臨硯,眼眸一轉(zhuǎn),似是想起什么,驟然仰頭看向他。
“對了,若是他們之后求到你頭上了,你不許幫忙。”
他用手指戳了戳陸淮淵的胸口,繼續(xù)說:“聽到?jīng)]有?”
因為之前是陸淮淵幫著洗的澡,所以此時楚臨硯身上穿著的,是屬于他的白色T恤。
這件衣服的領(lǐng)口很大,穿在楚臨硯身上,顯得很是寬松。
陸淮淵垂眸,盯著他白皙修長的脖頸,眼神不由得暗了暗。
“嗯,聽你的。”他喉結(jié)滾動,聲音略顯沙啞。
其實,這件事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楚家的家事,他確實沒有非要插手的必要。
更何況,他相信楚臨硯。
既然對方已經(jīng)這么說了,他也沒必要非要橫插一腳,平白惹人不高興。
只是這一切,卻都是要以保證楚臨硯不會受到傷害為前提的。
否則.........
思及此,陸淮淵眼神有些晦暗不明。
隨即,他低下頭,直接吻住了面前之人的唇瓣。
楚臨硯見陸淮淵應(yīng)下,原本是還想再說些什么的。
只是這突如其來的吻,倒是讓他懵了一瞬。
不過在反應(yīng)過來后,他整個人卻是不由得一激靈。
因此在陸淮淵放開他時,楚臨硯一個偏頭,迅速從床上坐了起來。
看著這驟然從自己身邊溜掉的人,陸淮淵不免有些哭笑不得。
而他長臂一伸,便直接將人又撈了回來。
陸淮淵的頭,埋在楚臨硯脖頸處,輕輕蹭了蹭。
他微微勾唇,語氣低沉:“阿硯,這是準備上哪去?”
溫?zé)岬臍庀⒃谄つw上,楚臨硯只覺得心尖都不由得一顫。
他靠在陸淮淵懷里,整個人身體有些僵直,但卻也是根本不敢亂動。
楚臨硯皺了皺小臉,解釋道:“我,我沒,沒打算去哪。”
『救命,這到底是什么人呢,真是要命了。』
陸淮淵笑笑:“是嗎?我還以為,是阿硯不想待在我身邊呢?”
楚臨硯一臉‘乖巧’:“怎么會呢?”
“我....我就是覺得....”他眼神飄忽,有些磕巴地說道:“覺得剛用完晚餐,躺著不舒服,想起來坐會。”
『哼,誰要待在你身邊?混蛋,有本事放開我呀!』
楚臨硯面上笑嘻嘻,但心里不由得罵罵咧咧。
而聽到這些話,陸淮淵微微勾了勾唇角,神情似笑非笑。
楚臨硯有些摸不準他的心思,下意識吞了吞口水,不免有些緊張。
但在他略顯心虛的目光中,陸淮淵最后卻是笑了笑,說道:“原來是這樣,那想來是我誤會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