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確彼此的心意后,陸淮淵便拉著楚臨硯去領了證。
而等楚臨硯畢業,兩人才舉行了盛大的婚禮。
不過陸淮淵的好感度值一直不動,是氣得楚臨硯想罵人。
如今,陸氏夫婦離婚,陸父在醫院半死不活的活著。
陸家這邊,算是徹底地分崩離析了。
同樣的,楚氏岌岌可危,楚父那般自私自利的人,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楚唯昭。
就如同當初,楚家為了利益而舍棄楚臨硯一樣。
他們永遠都是冷漠無情、利益至上。
而楚唯昭囂張跋扈這么多年,如今沒了楚家的庇護,那確實如喪家之犬一般狼狽。
他被趕出了家門,一個人身無分文,最后也不知流落到了哪個街頭。
只是楚父如此做,本是想尋求楚臨硯的庇護。
但他不知道,他想要求助的人,其實才是這幕后真正的推手。
楚家破產,他的公司被楚臨硯拆解并入陸氏。
而作為陸氏現如今的當家人,楚臨硯也可謂是風頭無兩。
楚父一夜之間失去所有,甚至還背了一屁股的債。
楚母想要離婚,但卻被阻止。
兩人這對無情無義的‘天作之合’,確實就該一輩子不死不休才對。
等一切塵埃落定后,楚臨硯看著陸淮淵那依舊居高不下的黑化值,是氣得臉都綠了。
他揉了揉自己還有些發酸的腰,不免有些想罵臟話。
不是他說,他是真不明白,對方到底是在黑化個什么勁。
想不通!
也真就是就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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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臨硯這邊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但卻是先一步迎來了自己二十二歲的生日。
陸淮淵說,為他準備了一份驚喜。
結果不出所料的,是真給了他好大一個驚嚇。
陸淮淵親自開車,帶著他出了門。
楚臨硯眼睛被蒙住,但也能感覺到,他們走了很久。
下車后,陸淮淵領著他,應該是進了一棟房子。
等到達目的地后,楚臨硯才被放開。
他摘下眼罩,抬頭望見眼前有些熟悉的地方,下意識吞了吞口水。
楚臨硯看向身旁之人,不由得問道:“阿淵這般,是什么意思?”
陸淮淵挑眉,意有所指地開口道:“硯寶對這里,難道不覺得熟悉嗎?”
楚臨硯:“........”
熟悉嗎?
那可確實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這地方,是他親自選的。
里面的東西,都曾是他一點一點布置的。
而當初做這些的目的,其實是為了囚禁陸淮淵。
只是沒想到,他還沒來得及動手,卻被對方搶了先。
以至于后來,兩人順理成章地走到一起,而這里便被擱置了。
楚臨硯不知道,陸淮淵是如何找到這里的。
但看著塵封了近兩年的地方,再次被開啟,而里面的東西明顯被人整理過,他只覺心里咯噔一下。
要完!
這是楚臨硯腦海中冒出的第一個念頭。
但瞧著對方臉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他卻又覺得有些要命。
不過依眼下的情況,曾經這些事,那是能承認的嗎?
答案肯定是不能啊!
因此楚臨硯搖了搖頭,很是乖巧地說道:“沒有啊。”
“這里難道不是阿淵說的,要送我的驚喜嗎,我怎么會熟悉呢?”
他秉持的,就是一個‘打死都不認’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