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楚臨硯默默低下頭,不說話了。
陸淮淵收回手,就這么看著他,語氣平靜的讓人聽不出喜怒。
“怎么不回答?”他開口道:“是不想說?還是不知道?”
說著,陸淮淵笑了笑,就是笑得沒什么感情。
“既然不說話,那是打心里就不認為自己有錯?亦或是打算拿自己來威脅孤?”
他微微俯身,問道:“是嗎,阿硯?”
楚臨硯身體抖了抖,趕忙磕起了頭。
“不是的,殿下,奴才不敢。”
他道:“是奴才惹了殿下不高興,是奴才有罪。”
聽到這話,陸淮淵又開口道:“那你怎么知道,孤不高興了?”
楚臨硯一愣:“奴才........”
他頓了頓,不知該怎么回答,便又低下頭。
“都是奴才的錯。”
楚臨硯說完,便不再言語。
他低著頭,微微抿唇,給人一種又可憐又倔強的詭異。
見此,陸淮淵深吸一口氣,覺得自己快要被這人給氣死了。
他擰了擰眉,直接伸手,一把將人撈進了懷中。
身體的驟然騰空,讓楚臨硯被嚇了一跳,不由得驚呼出聲。
“殿下!”
他下意識地掙扎,卻不小心扯到了自己的傷口,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而下一秒,門外便響起了清洛詢問的聲音。
“殿下,您沒事吧?”
因著陸淮淵不習慣總是被人盯著,所以睡覺時便撤走了暗衛,這也才給了楚臨硯溜進他房間的機會。
只是他剛才那一聲驚呼,聲音不小,不免驚動了殿外的人。
楚臨硯下意識捂住自己的嘴,只感覺心臟跳得飛快,連原本的掙扎都忘了。
陸淮淵勾了勾唇,轉而對外面的清洛說道:“無事,讓給他們都退下吧。”
“是。”清洛雖有些疑惑,但還是應了下來。
屋內。
楚臨硯因為緊張,是一點聲響都不敢發出,甚至連臉都有些憋紅了。
他窩在陸淮淵懷里,整個人看上去是乖巧地不得了。
而直到被放到床上,他才后知后覺地反應了過來。
家人們誰懂,宿主他又被強制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