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臨硯笑了笑,理直氣壯地回道:“那當然......是不會。”
陸淮淵蜷了蜷腳趾,聲音有些顫抖:“那你......那你還問個錘子!”
他急促地呼吸了幾口,有些氣急敗壞地抬腳就想要踹人。
楚臨硯靈巧地躲過了陸淮淵的偷襲,順便控制住了他的腿。
他低頭看著面色有些發紅的人,微微轉了轉眼眸,說道:“這大概,就叫‘先禮后兵’吧。”
楚臨硯說完,直接伸手扣住了陸淮淵的手腕。
上面的鏈條,相互交纏,被固定在一處。
楚臨硯俯身,親了親他的唇角,說道:“所以,陛下是要拒絕奴才的請求嗎?”
陸淮淵總隱隱覺得哪里有些不對,但又說不上來。
他深吸一口氣,瞪了面前之人一眼,開口道:“這有理的、沒理的,都讓你說了。”
“那我是拒絕還是同意,還有什么區別嘛!”
“那自然還是有的。”楚臨硯稍稍抬起頭,意味深長道:“畢竟,我對待您的態度,還是要取決于您對待我的態度的。”
他笑了笑,細密的吻落在皮膚上,陸淮淵不由得抖了一下。
不過他總覺得,若是他當真說出什么拒絕的話,那等會的事,可能真就不是他能預料的了。
陸淮淵心中平衡了一下‘利害’關系,還是放棄了拿他這具病怏怏的身體,作死的打算。
楚臨硯挑了挑眉,也不知是滿意于他的識趣,還是遺憾于他的識趣。
他伸手撫過陸淮淵的唇瓣,不由得彎了彎唇角。
“陛下,那奴才,就冒犯了。”
楚臨硯說完,不等陸淮淵反應,低頭便吻上了他的唇。
............
不知過了多久,楚臨硯才抬起頭,輕輕舔了舔唇瓣。
陸淮淵仰頭看著面前‘衣冠楚楚’的人,有些想踹人。
他這么想著,自然也就這么干了。
只是楚臨硯早就看出了他的企圖,伸手便握住了他的腳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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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一擊不成,陸淮淵很明顯就沒有第二次的機會了。
手腕不能動彈,腳踝又被人抓住,他似乎已經是退無可退了。
陸淮淵的手指握緊又松開,松開又握緊,不知重復了多少次。
楚臨硯吻了吻他額頭的汗珠,神情是難得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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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辰后,楚臨硯伸手解開了鏈條。
他將沒什么力氣的陸淮淵裹進大氅里,便抱著人離開了。
寢殿后的浴池內,有縷縷的熱氣彌漫在其中。
這水溫適中,陸淮淵靠在池壁上,有些昏昏欲睡。
楚臨硯的視線,一直落在他身上。
生怕這萬一要是有個不小心,對方就滑進池底了。
陸淮淵能感覺到,有人在幫他擦拭。
他微微睜開眼,在看清眼前之人后,不由得瞪了他一眼。
只不過他現在連眼睛都沒完全睜開,這一眼,確實沒什么威懾力,反倒是看的楚臨硯心頭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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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頭親了親他的唇瓣,輕聲喚道:“陛下。”
陸淮淵頓了頓,復又閉上了眼睛,不是很想理人。
他現在瞧著楚臨硯這副衣冠整潔的模樣,就忍不住想磨牙。
這看看對方,再看看他,那就顯得他很‘狼狽’,好嗎?
而且該說不說,作為一個在宮中浸淫多年的人,懂得、見識得確實比一般人多。
所以說,楚臨硯此人,當真是過分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