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抓了這么個小毛賊。”
他說著,伸手將陸淮淵攬入懷中,側頭輕聲道:“不知陛下,可認得此人?”
陸淮淵雖被他這突然的動作,搞得愣了一下。
但經過這些時日的相處,他對楚臨硯這樣的行為,倒是也習以為常了。
不過很明顯,他忽略了,這現場還有一個不知內情的‘外人’。
而看到眼前的情景,司欽的雙眸,驟然睜大。
他的眼睛死死盯著楚臨硯放在陸淮淵腰間的手,眼底迸發出濃烈的殺意。
在司欽看來,這明顯就是楚臨硯脅迫了陸淮淵。
甚至于,那還有大不敬的行為。
作為陸淮淵的暗衛,對于這些自然是無法容忍的。
若不是他現在使不上力氣,他非得沖上去跟人拼命不可。
他的視線過于‘灼熱’,楚臨硯自然不可能注意不到。
只是他勾了勾唇角,沖著對方挑釁一笑。
司欽用力掐著手心。
但在他有下一步的動作之前,便被陸淮淵一個眼神給制止了。
他皺了皺眉,最后垂頭喪氣地低下了頭。
陸淮淵收回視線,轉而沖一旁的楚臨硯搖了搖頭。
他道:“未曾見過。”
對于這個答案,楚臨硯并不覺得意外。
不過他視線落在司欽身上,眼中倒多了幾分意味深長。
楚臨硯:“陛下久居深宮,想來也是不會見過此人的。”
“只是這人嘴硬的很,始終不肯交代‘幕后主使’,著實讓人覺得惱火。”
他松開陸淮淵,側身看向他,繼續道:“陛下覺得,奴才該如何處置他才好?”
“要不然殺了,以儆效尤?陛下覺得如何?”
楚臨硯的臉上,帶著明晃晃的笑意。
但眼前的一切卻在告訴陸淮淵,對方其實早就猜到了司欽與他有關。
至于楚臨硯如今所做的一切,目的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陸淮淵輕輕嘆了口氣,倒也不打算繼續‘裝聾作啞’。
他伸手握住了楚臨硯的手,語氣‘無奈’中又帶了幾分‘妥協’。
“阿硯不必試探于我,你有什么要求,直說便是。”
家人們誰懂,宿主他又被強制愛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