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他整個人看著‘臟亂不堪’,臉上還有不少的抓痕。
估計是他覺得難以忍受時,自己撓出來的。
只是陸灝瞧著,沒有什么明顯的外傷。
但對方這個樣子,卻顯然是吃了不小的苦頭的。
想到這,陸淮淵眼眸動了動,心下不免有了一番思量。
而見兩人走近,陸灝揚了揚他那好似又老了得有十多歲的臉龐,呲牙笑了笑。
就給人一種,神經不太正常的感覺。
可下一瞬,他卻又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在地上蜷縮著,抽搐著,滾了好幾圈。
陸灝張著嘴,想要大聲呼喊,但卻也只能發出細微沙啞的聲音。
陸淮淵就這么瞧著這一切,臉上并沒有什么表情。
他頓了頓,轉頭看向楚臨硯,不由得問道:“你這是對他,做了什么?”
“也沒做什么?!?
楚臨硯挑了挑眉,語氣很是隨意。
“不過就是薛望月最近試藥,剛好還缺個藥人罷了。”
薛望月如今正在琢磨,怎么醫治陸淮淵的身體。
用陸灝來試藥,那的確是剛好合適。
畢竟,這誰造的孽,就得誰來償還,不是嗎?
陸淮淵大概能猜到他話里的意思,有些奇怪道:“就他這具破身體,能經得起這么折騰?”
楚臨硯無所謂道:“放心,有薛望月在,怎么著也能吊著他那一口氣?!?
這人才落到他手里,怎么可能就這么讓人死了呢?
陸灝欠下的‘債’,陸淮淵前世今生所受的苦,他都要對方加倍還回了。
他就是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楚臨硯掐了掐手心,眼中的殺意一閃而過。
似是感受到他情緒的變化,陸淮淵側過頭,轉而牽住了他的手。
他勾了勾唇,輕聲道:“阿硯,多謝?!?
楚臨硯愣了愣,隨即偏過頭去。
他道:“奴才這么做,不過是看不慣他,想要替這些年的自己出口氣罷了?!?
“并不是為了什么人,陛下可莫要想多了?!?
“哦,是嗎?”陸淮淵壞心眼地笑了笑,緊接著又道:“可是我好像也沒說過,你是為了我吧?”
“我........”楚臨硯張了張嘴,難得的有些吃癟。
陸淮淵彎了彎眉眼,心情看著很是不錯。
楚臨硯眼眸微瞇,伸手便將陸淮淵拉進了懷里。
“陛下,很高興?”
陸淮淵否認道:“沒有,不是,你看錯了?!?
楚臨硯:“既然陛下說沒有,那便沒有吧。”
他輕笑一聲,緊接著話鋒一轉:“不過,您好似對他還活著這事,并不覺得意外?”
“所以,解釋一下嗎,我的陛下?”
陸淮淵能感受到楚臨硯近在咫尺的呼吸,微微側過了頭。
他說:“你連朕都敢囚禁了,一個陸灝又算得了什么?!?
“因此,這有什么要驚訝的必要嗎?”
楚臨硯挑了挑眉,對這話卻并不相信。
不過既然陸淮淵不說,他倒也并不打算繼續追問。
楚臨硯笑了笑,開口道:“看來陛下,倒是適應的挺好?”
“既是如此,那我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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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語氣有些意味深長,陸淮淵聞言,眉心不由得動了動。
只是密室里還有個‘鬼哭狼嚎’的陸灝,所以楚臨硯并不打算繼續逗留。
他帶著陸淮淵,轉身便離開了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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