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是個狡猾又恬不知恥的!”
“王妃,何不讓奴婢將她扭住,待到王爺前來,自能問個清楚明白!”
這嬤嬤姓謝,是甄含宜從甄家帶出來的,對甄含宜的忠心毋庸置疑。
且這些時日,甄含宜卑躬屈膝討好王爺,她都看在了眼里,本就心疼著呢。
如今倒叫她們發現,王爺竟在外頭私會有夫之婦,這事便是鬧到淑妃娘娘面前,王爺也不占理!
甄含宜本就很是依賴謝嬤嬤,這會兒一聽這話便再無猶豫,輕輕點了頭。
顧惜枝聞言不由面色大變,這嬤嬤瞧著一臉兇狠,自己落到她手上,只怕要吃不少苦!
思及此,顧惜枝連連后退,急切道:“王妃,民女就在此處哪也不去,民女可以跪在觀音大士面前,王爺一到自見分曉!”
“王妃,莫要——”
“聒噪!鴛鴦喜鵲,還不將她扭住!”
謝嬤嬤厲聲開口,兩個丫鬟當即上前攥住了顧惜枝的胳膊。
喜鵲生得高大些,勁也大,這會兒許是碰著了顧惜枝的右手腕。
只聽得顧惜枝慘叫一聲,后頭的聲音便被謝嬤嬤悉數捂住,變成了嗚嗚聲。
顧惜枝實在是疼狠了,這會兒臉色慘白如紙,眼睛瞪得極大,眼里驚恐、痛苦與絕望交織,冷汗也瞬間滲了出來。
甄含宜看到顧惜枝如此痛苦的模樣,當即心生不忍,低聲道:“嬤嬤手下留情,我不想瞧見這樣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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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嬤嬤知曉自家王妃是個心善的,嘴上連連應著,卻眼尖地瞧出了顧惜枝右手的問題,悄悄給喜鵲使了個眼色。
喜鵲不動聲色地點了頭,手上微一用力,疼得顧惜枝渾身一僵,又喊不出聲來,幾乎暈厥過去。
謝嬤嬤卻是眼疾手快,急忙一挺腰板,將顧惜枝的身形擋了個嚴嚴實實,又伸手去搜她的身。
她謝嬤嬤不是個心狠手辣的,路上遇著個小乞兒,都會忍不住施點銀錢。
別說什么女人莫為難女人,她謝嬤嬤比誰都知曉女人的苦,手底下從未冤枉過任何好人!
這些年護在王妃身邊,千方百計往王爺身上撲的女子她見多了,哪一個不是心懷鬼胎,使盡渾身解數?
這女子都已經嫁了人,竟還能引得王爺私見她,必是有什么了不得的手段!
為了王爺的大業?
呸!
即是這般天大的事,怎的她家男人不出面?不是說和她家男人情深意篤嗎?
八成是有什么底氣,這是背著自家男人,攀王爺的高枝兒來了!
眼前這女子若當真自愛本分,不妄圖得到那些不該有的東西,今日又怎會落到她謝嬤嬤手中?
謝嬤嬤這般想著,右手在顧惜枝懷里撈了撈,還真摸到了什么東西。
她心里頭冷哼一聲,當即將那東西抽出,定睛一看,竟是一封信。
顧惜枝此刻已痛到意識模糊,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眼睜睜看著謝嬤嬤將信遞給了甄含宜。
“王妃您看,奴婢就說這女子不簡單,懷里還揣了信呢!”
甄含宜將信接過,眼里隱有驚疑,猶豫一瞬后還是將里頭的信紙抽了出來。
抖落開來,只薄薄一張。
甄含宜垂眸去看。
片刻后,她美眸圓瞪,滿臉驚駭地捂住了嘴。
歲歲春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