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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沙城的宋家,花圃總是花團錦簇。看在外人眼里也只有羨慕的份兒。但凡提起宋家,眾人想起的便是宋家祖輩一直在宮中盛任太醫的事兒。
不過自從到了宋老爺這代,僅能辨別草藥。他‘不學無術’似的對針灸七竅不通,于是宋家只能請旁的坐堂大夫。從這開始后宋府就以一種旁人可見的速度迅速衰落下去。
直到宋老爺從秦淮帶回來一個小丫頭。幾年后,這個被帶回來的小丫頭以一種碾壓式的驚人醫術成為了宋家的門面,并定下了無藥錢接診的治療條件。
但是旁人總認為,女人就只是個女人,她們不在家相夫教子,成日里出來拋頭露面算個什么事?
也有人認為,宋家無論如何也不會落在宋白芷手中。理由很簡單,只是因為,她是個女人。
一個在外頭清正傳統的中醫世家,怎么可能會讓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只流淌了一半宋家旁支血液的后人坐上高位?這不是擺著讓外人看笑話嗎?
長沙城這塊地界中,也有例外的,那便是霍家。她們是少有的女人當家,但她們也是出了名的嫵媚,狠毒。
且兩者不能并提比較,只因前者為明面上的傳承行當,后者為暗地的‘倒斗,殺人,越貨’。
前面那位你敢光明正大的罵她兩句,因為你知道她不能如何。可后面那位,那就得緊著你的舌頭了。
而現在宋白芷毫發無損的回來了,甚至已經開始有人在暗中揣測,宋白芷會不會成為第二位女當家人。
到了這種時候,宋管家自然坐不住了,底下都想要分杯羹的族人也坐不住了。他們已經從宋白芷挨個上門找合作人的行為舉止中判斷出了這個人的難對付,自然就不可能將自己的一顆心放下。
宋白芷也沒閑著,從她踏入長沙開始,便用了秦松良的人手在暗中查那幾位好叔叔好伯伯的老底。只是明面上著看起來固執而又努力的去游說合作人。
至于那些合伙人,她本就不相信,一個能夠主仆不分的合伙人能夠拿出自己誠心。即便有,這誠心也是分文不值的。
解九多次用言語試探她的態度,似乎只要她開了口,解九就一定會搭把手。可是宋白芷只是笑笑,甚至連一句宋家多余的話也欠奉。
她說:“我原以為自己的諒解能夠讓他們收斂,沒想到是變本加厲。此事有勞小解九替我費心了,我會斟酌處理的。”
解九不好多說,畢竟是人家家事。只是沒想到這宋家竟也是蛇鼠一窩,能將好脾氣的人都變得如此疲累,甚至不堪應付。
而宋白芷為什么至今沒有下手,她只是在等待一個時機。一個明面上將她逼到退無可退的時機。
只是沒想到,這個時機來的這么快
……
一個名為武藤的日本人想要在長沙定下,并取代九門其中一門,于是看了九門中人一圈后,挑了一個最好拿捏的‘軟柿子’下了手。
而這個‘軟柿子’就是齊鐵嘴。
他早就算出自己這幾日會遭殃,于是都避著走。沒想到人家不但打上門了,甚至還拆了他家的香堂,簡直是霸王行徑。
這個藤武也的確不好對付,畢竟人家是開武館的。而他底下的一個小堂口,只有幾個打打雜的小伙計,這又怎么能打的過呢?
于是他只能趁亂的時候找路邊的小乞兒替他通風報信的找救兵。
“交不交出堂口!”武藤又是一鞭子下去,讓齊鐵嘴疼的齜牙。可是這個堂口給不了,也不能給。那是齊家祖祖輩輩一脈單傳下來的東西,怎么能夠給人,還是一個日本人?
最先抵達的是在宋家練功的陳皮,他看著被掛在房梁上的齊鐵嘴不明意味的嗤笑的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