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脈。‘宋朝林’毫不懷疑,如果不是因為陳皮現在的狀態,自己剛才已經死透了。
陳皮惡意的回敬道:“你想見她,那就從我尸體上踏過去。”
他不知道‘宋朝林’究竟為什么這么執著的想要見宋白芷,是想殺了宋白芷取而代之,還是同那宋朝俞那該死的東西一樣惡心。
‘宋朝林’倚靠在長椅上,用掌心捂著汩汩涌出的血液,避免失血過多。他對自己的藥有一定的有信心,可對宋白芷沒有信心。
因為宋白芷的承諾,一文不值。他很清楚這點,卻還是因為那一句,‘證明價值’而替她推波助瀾。
陳皮抽出腰間短刃用牙咬緊,憑借著最后的一絲念頭,用胳膊強撐著自己朝‘宋朝林’的方向爬去。
‘宋朝林’咳嗽的厲害,看著陳皮的目光卻變得認真起來。會做兩手準備的人,從來不只有宋白芷。
在陳皮即將靠近他的一瞬,他撿起了一旁的拐杖,用杖尖對準陳皮。二人誰也沒松一分力,看起來便是不死不休。
陳皮赤紅著眼只想殺了他,‘宋朝林’借著巧勁躲過一擊。‘宋朝林’看著陳皮身后的位置,忽然大笑:“看來你的確很重要,她已經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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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陳皮沒有回頭,他看著‘宋朝林’的臉只覺得面目可憎。他毫不猶豫的舉起刀刃對準‘宋朝林’的命門,可下一瞬間便被一雙冰涼的手攔下。
陳皮不但沒有冷靜,甚至渾身血液都叫囂起來,他要殺了‘宋朝林’!他要殺了張啟山!
宋白芷強行將二人分開,陳皮眼底一片赤紅,他不敢相信的看著宋白芷,竟然為了一個對手而遏制他。
陳皮終于忍不住了,他幾乎是口不擇言的質問:“宋白芷!為什么?我連他都不能殺了嗎?到底為什么?!”
他的聲音有些哽咽,但宋白芷聽進去了。他說:
“我高興不過幾日,你就這樣不遠不近的冷著我,什么也不告訴,什么都避著我,反反復復的折磨著我。”
“犯人就算臨死也還得述清罪責,我到底做錯了什么,才讓你這樣對我?你總得明明白白的告訴我!”
陳皮的眸中并沒有眼淚,可宋白芷卻感覺他快哭了。
宋白芷想說回去在同你解釋,可肩上傳來卻一陣鈍痛。她應該生氣的,陳皮的行為與反噬并無任何差別。
可她想說的卻是:陳皮,命門不在那。
陳皮本想咬她脖子,讓她記住自己不是一個可以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東西。可他怕,怕宋白芷會生氣,也怕自己真的傷到她。
所以他只能泄憤似的咬上她本就單薄的肩膀。活了這么多年,他也算是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束手無策。
‘宋白芷,我恨你身邊的人,一個又一個。’
老九門位面反派罷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