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慕宴:“我們可以保護女兒一輩子,而且她也會有自己的朋友,總會有可以信任的對嗎?”
白玖兒:“話是這么說,但是真正的朋友很少,而且我真的很想再要一個。”
霍慕宴:“寶貝,不管是男孩兒,女孩兒我們都要讓他知道他想要什么,必須通過自己的手得到。
我們這樣的家庭孩子如果教不好,很容易走壞。我們有的越多,這個孩子走上歪路的概率就越大。
只有讓他通過自己的努力得到他才能知道什么能碰,什么不能碰,什么該管什么不該管。
而我們給他的是愛,而不是東西。
孩子如果太依賴我們,什么都只知道靠我們,那和啃老也沒有什么區別。”
白玖兒:“我知道,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是如果是兩個孩子,在解決問題上不是更有幫助嗎?”自家老公的三觀真好!簡直和她想的一模一樣。
霍慕宴:“那你知道我們家這樣的企業,有多少人在背地里打算盤嗎?”
白玖兒:“當然知道呀,從小到大,明里暗里暗示我的人多的是,我家雖然沒有你家豪,但我好歹也算個富二代吧!
你說爸媽當年怎么就沒怕我學壞呢?”
霍慕宴本來一臉嚴肅,突然笑了,“寶貝,高中了都還在等放學了去吃大排檔的烤魷魚,我感覺你吃胖的概率比你學壞的概率都大。”
白玖兒:“你是在變相的夸我單純嗎?”她只能這么安慰自己。
霍慕宴心情很好的笑了幾聲,“你說是就是吧!”
突然想到,高中的時候,他放學回家的路上偶然間看到一個扎著馬尾的小姑娘手里拿著辣條,吃的津津有味。
當時他就在想,這種垃圾食品他的女孩兒到底是為什么這么愛吃?
他就這么看著看著看入迷了,直到女孩兒突然招呼蔣沈貝兒去大排檔吃烤魷魚。
白玖兒:“老公,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霍慕宴:“寶貝怎么突然這么客氣?你問吧!”
白玖兒:“高中的時候,我記得我看見過你戴耳釘呀,可你現在為什么從來沒戴過呀?”
霍慕宴搜索了一下記憶,并沒有搜索到自己戴過耳釘,“耳釘?”
白玖兒:“對呀,就有一次學校拐角的那個胡同里,你和一群男生在聊天。”
霍慕宴太陽穴突突直跳,難道小妻子以為你是在聊天嗎?
霍慕宴:“寶貝,那不是耳釘,那是監聽器,只不過做的跟耳釘一樣。
我和那群人也不是在聊天,他們是在威脅我讓我跟他們混黑道。”
當時一群人圍著他,手里拿刀的拿棍兒的,嘴里叼著煙,袖子擼上去露出一胳膊花臂,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像在聊天?
白玖兒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呵呵呵,是嗎?我當時還在想,怎么會有人造型這么獨特的圍在一起聊天?
早知道你是被威脅,我就沖上去保護你了。”當時霍慕宴坐在中間,她還以為是校外的小混混在被大哥罵!
重生后,多疑霍總請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