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籍六百大錢,賣身契四百大錢。”
里正叔聽到王主簿的話,先是一怔隨即狐疑的詢問起:“王主簿怎么還漲了?原來......”
被喚作王主簿的男人不耐的瞥了他一眼:“你都說原來了,交錢辦事沒錢別搗亂。”
曲靖瑤看著那個(gè)男人滿臉不屑的瞥向他們,眼底還閃過一抹嘲諷。
她拉了里正叔衣袖一下與白果眼神對視著,很快白果便會意,笑著上前掏出銀子遞了過去。
“還勞煩大人了。”
王主簿看著桌面上的那三兩銀子,唇角輕瞥了下把銀錢劃拉到暗格中,開始詢問徐里正一些問題。
聽著幾人對答如流,也就沒再為難他們。
很快便把戶籍與賣身契書交給了徐里正,曲靖瑤這時(shí)才松了口氣。
三人出來走到垂花門,剛好碰到了那位師爺,身材高瘦的他一雙狹長眸子泛著狡黠的冷光,像條毒蛇般死死的盯著曲靖瑤,唇角邊還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
讓人看了就心生厭惡,白果也看出此人不懷好意,連忙擋到了小姐身前,徐里正上前拱手道:“見過侯師爺。”
侯力并沒有搭理他,而是錯(cuò)過他朝著后面的曲靖瑤走去,他眸子里閃過一抹驚艷,揉著下巴的手伸向曲靖瑤的臉頰。
“你就是曲家的那個(gè)丫頭,確實(shí)是個(gè)美人坯子,難怪我讓小舅子天天惦念著。”
白果一把拍掉他的手:“還請這位師爺自重。”說話間眸子里凌厲的光朝著他射去。
真是膽大包天,主子的女人也想染指,活的不耐煩了。
侯力感受到白果身上的煞氣和那冰冷的眼神突然一愣,僵在半空的手收了回來,眼底閃過一絲陰霾。
“侯師爺您貴人事忙,我們就不打擾了,瑤丫頭咱們走吧。”
里正叔帶著兩人快速的朝著衙門外走去。
身后的侯力臉色倏然沉了下來,眼中閃過一抹狡黠,冷笑著轉(zhuǎn)身離開。
出了衙門的里正喊著曲靖瑤兩人先上車,離開這再說,曲清塵看著幾人的臉色連忙詢問可是不順利?
“沒事哥,都辦完了,我們走吧。”
說話間幾人上了牛車,緩緩的朝著集市駛?cè)ァ?
“哥我想去趟藥鋪,把我放在前面就好,你不是要去賣那些野兔和野雞嗎?”曲靖瑤指著不遠(yuǎn)處的藥鋪說道。
白果看著前面的濟(jì)世藥房勾起了唇角,眉眼帶笑的說著她陪小姐去,讓他們不用擔(dān)心。
曲靖瑤點(diǎn)著頭,朝著曲清塵“嘿嘿”笑著。
里正叔經(jīng)過剛剛那師爺?shù)氖掠行┎环判模f起還是他陪著一起去吧,讓清塵自己去賣野物,反正他也熟悉。
“里正叔別擔(dān)心,沒事的,還有今日正好在鎮(zhèn)子上,您還是去糧店瞧瞧吧,最好備些糧食回去,不管多少銀錢都要買一些,信我。“
徐里正看著曲靖瑤一臉認(rèn)真的模樣,心中的疑惑更甚,此時(shí)就連一旁的曲清塵與白果都紛紛點(diǎn)著頭。
“里正叔晚些回去再與你說,你先去吧要是銀錢不夠的話......”
“叔這帶著呢,帶著呢。”
話落曲靖瑤和白果跳下了馬車,朝曲清塵揮了揮手轉(zhuǎn)身朝著藥鋪跑去。
后面曲清塵不放心的喊著她慢些。
主仆兩人來到藥鋪,此時(shí)里面看診的人不少,藥童瞧見走進(jìn)來的曲靖瑤微微一怔,這姑娘長得還真是傾城之姿,連連微笑著詢問起:“姑娘是看診還是抓藥?”
曲靖瑤看著他身后的藥柜,莞爾一笑說她想買些藥材的種子,不拘種類。
藥童聽了她的話呆愣住,再次確認(rèn)的詢問了一遍:“姑娘你確定是要藥材種子?”
曲靖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