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曲花兒,正在抱著昏死過去的徐老婆子嚎啕大哭。
“這老婦是中風了,恕老夫無能為力啊!”
“不可能,不可能,娘,娘你醒醒。“曲花兒搖晃著懷中的徐老婆子。
那郎中看到這一幕,連忙出聲提醒著她,此時病患不易被來回搖晃,況且她自己還懷著孩子不能激動。
“你胡說,胡說,我沒有懷孕,沒有。”
聽著她的吼叫,郎中嚇的連連后退,周圍的人紛紛投來異樣的眼光。
曲花兒聽著他們竊竊私語的聲音,眸子瞬間猩紅,抱著頭狂躁的大吼出聲。
大哥已經(jīng)廢人一個了,還要日日吃藥,娘那晚過后也突然病倒,今日郎中又診斷說中風。
她真不知日后該如何,吳家不認她肚里的孩子,大嫂又以伺候大哥為由根本不管她和娘。
“主子,這曲家也算得到報應(yīng)了。”
曲靖瑤冷冷一笑,這也只是個開始而已。
她為何沒有動曲樹良的兒女和曲樹山,呵呵......走著瞧吧,好戲剛剛開始。
“對了主子,奴婢查到兩位少爺今日在學堂與曲樹山發(fā)生了沖突,但好在也沒吃虧。”
白果的話落,曲靖瑤眸光瞬間暗了下來,曲樹山還是沒得到教訓(xùn)啊!
這會徐老婆子一倒,他還能蹦跶多久。
“白果你回頭查下曲文軒,他好像也在青書院。”
“好的,回去奴婢便去查。”
話音落,曲靖瑤剛要轉(zhuǎn)身離開,裙擺便被人從后扯住。
她順著裙擺望去,只見曲花兒瘋子一般紅腫著眸子,死死的盯著她。
“曲靖瑤你這個害人精,小賤人,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我都快家破人亡了。”
曲靖瑤也沒慣著她,上去一腳便把她踢開。
她輕彈了兩下裙角,遂抬眸居高臨下的望著她,那眸子中的嘲諷一覽無余。
“我害你們?呵呵......曲花兒你還真的是什么話都敢說?
我爹是誰害死的?又是誰要在我爹頭七未過便要把我賣給吳家做妾。
又是誰把我們母子三人凈身趕出家門,又是誰逼迫著我們出族。
又是誰逼迫著說,我們一家既然不在是曲家人,那便臉爹的尸骨也要遷出祖墳。
又是誰見不得我家一點的好,上門無理取鬧,這一樁樁一件件哪個是我們害的你們曲家?”
曲靖瑤這一句句的追問,那曲花兒臉上的陰霾之色更甚。
周圍人都用鄙夷的目光看著她。
“這家人怎么這么惡心。”
“就是,你瞧瞧她那樣子,嘖嘖嘖,這小姑娘攤上這樣的家人也是夠倒霉的。”
“唉,她怎么看著像上次在吳家門前大鬧的母女?”
曲靖瑤精致的面容上閃過一抹嘲諷,冷冷的丟下一句,再有下次別怪她不客氣。
離開前她瞥了一眼醫(yī)館的拐角處。
超稀有獸語女快逃!皇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