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空蕩的房間,臉色冷了下來,眼神陰郁的看了一眼手里緊握的瓷瓶,轉身便離開了。
曲靖瑤在空間中泡了半個時辰才出來,哭累的她索性便在空間中睡下了。
滿滿一直在房間里陪著她,看著她那腫的跟核桃一般的雙眼,心疼壞了。
小爪子在她的睡顏上輕輕的拂過,紅腫的雙眼立刻恢復了正常。
“主人,好好睡吧,滿滿陪著你?!?
話落它那小小的身子便蜷縮在曲靖瑤的身側。
翌日清晨,曲靖瑤剛剛在空間中梳洗收拾妥當,便聽到滿滿提醒她外面有人來了。
“那我先出去了,空間里就拜托滿滿了?!痹捯袈洌脯幍纳碛昂芸毂阆г诳臻g中。
回到房間剛剛站穩的她,便聽到白果焦急的敲著房門。
“主子,主子您起身了嗎?縣衙來人說今日升堂?!?
“人呢?”曲靖瑤猛的拉開房門,看著站在門前一臉焦急的白果。
“主子,人已經走了,說是馬上要升堂了,夫人和二夫人已經先趕過去了。”白果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與她傳達了一遍。
曲靖瑤吩咐著白果把后院的那對母子帶上,立刻去縣衙。
“主子,李良母子已經在前院等著了?!?
她點了點頭,遂快速的朝著前院走去。
冬青的馬車早已等在宅大門外,白果攙扶著她上了馬車。
花云在白果的提醒下也跟著爬上了上去,她拘謹的坐在對面,搓著衣角。
“放心,沒事的。”
曲靖瑤靠在車壁,開始閉目養神。
外面冬青揚著鞭子,瞥了一眼已經坐穩的李良,笑了笑趕著馬車緩緩的駛出了胡同口。
李良看著前面的縣衙大門,心里要說不緊張是假的。
冬青穩穩的把馬車停下后,掀開簾子:
“主子到了?!?
“嗯?!?
白果率先跳下馬車,小心翼翼的把主子攙扶下去。
一旁的花云母子緊張的站在那。
“走吧,不用擔心,沒事的,你們倒是把真相說出來便可。”
李良驀地點起頭,母子倆跟隨著她朝著縣衙的大堂走去。
此時大堂外已經圍滿了人。
曲靖瑤發現了娘和小嬸嬸的身影,由哥哥陪著站在人群前面。
堂上兩個弟弟跪在正中,洪家夫人則被老嬤嬤攙扶著在一旁抹著那鱷魚淚。
“娘,我來了?!?
“瑤瑤,你弟弟他們......”
“放心?!?
堂上的縣太爺驚堂木一拍,洪家夫人的哭聲立刻止住了。
“莫黎陽,莫黎晨洪家狀告你們殺害同窗,你們還有什么話要說?”
“回縣太爺,我們兄弟冤枉??!我們根本沒有殺人?!?
“你們胡說,我兒便是被你們這兩個黑心的兄弟給毒殺的?!?
洪夫人雙眸泛紅的指著小陽兄弟倆叫囂著。
一旁的老嬤嬤還時不時的幫著她順著氣。
月娘看到這,眼里的淚花再也抑制不住,焦急的喊著:“我兒沒有殺人,他們不可能殺人?!?
“大堂之上不得喧嘩,砰!”堂上縣太爺拍著手中的驚堂木。
這時洪家夫人哭哭啼啼的說著書院里的學子可以作證,當時很多人都瞧見只有這兄弟倆出現在現場。
“對,我們可以證明?!比巳豪锿蝗挥窟M一群青書院的學子,紛紛義憤填膺不屑的看向堂上的莫氏兄弟倆。
月娘焦急的抓住曲靖瑤的手,淚眼婆娑的望著她直搖頭。
“小嬸嬸別擔心,先讓他們蹦跶一會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