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艷梅,我咋不敢攆你走了?”
郝衛(wèi)國毫不客氣的怒懟柳艷梅,并且是直呼其名的那種,相當相當?shù)牟豢蜌庋剑?
“郝衛(wèi)國,你,你……”
柳艷梅氣的臉都紅了,本想說些什么話到嘴邊反而不敢說了。
“柳艷梅,不是我說你……”郝衛(wèi)國趁機冷笑著數(shù)落,“你都這么大的一個人嘍,咋就這么的沒眼色?你沒看到我出門好幾天剛回家,本想跟媳婦好好的過兩人世界,你賴在我家算咋回事?”
“啊?你……你不要個臉!”
柳艷梅當場被羞紅了臉,整個人更是被氣的不知該說些什么了。
“嘿嘿,大家都是成年人,我跟媳婦親熱咋就不要臉了?”郝衛(wèi)國嬉笑著揉了揉鼻子,然后沖柳艷梅指了指外面讓她趕緊的走。
柳艷梅本想再說些什么,最終指著郝衛(wèi)國跺了跺腳,非常不甘心的走出了郝衛(wèi)國的家。
“嘭~”
“咔嚓~”
就在柳艷梅剛剛走出去,直接聽到后面?zhèn)鱽黻P(guān)門聲,緊接著就是反插門栓的聲音。
“郝衛(wèi)國這個急色鬼,他這是多么的急不可耐……現(xiàn)在可是大白天的他就要跟媳婦……唉!”
柳艷梅又氣又急的嘆了口氣。
現(xiàn)在不同往日!
郝衛(wèi)國已經(jīng)結(jié)婚有了媳婦,再也不是曾經(jīng)那個天天想方設(shè)法討好她的舔狗嘍!
“哼,不行!”
“不能就這么的結(jié)束!”
柳艷梅越想越氣,跺著腳匆匆離去。
與此同時!
郝衛(wèi)國正被鼎邵芬冷暴力呢!
“說說吧,你跟柳艷梅究竟咋回事?”
鼎邵芬坐在堂屋的椅子上,陰沉著臉色盯著郝衛(wèi)國看,很快就把郝衛(wèi)國看的不好意思了。
“邵芬吶,我剛剛回家餓壞了,咱們先吃飯好不好?還有這燒雞可是縣城老字號……”郝衛(wèi)國笑呵呵的安撫媳婦情緒。
“啪~”
鼎邵芬氣的拍了拍桌子。
“現(xiàn)在先不著急吃飯!”鼎邵芬指了指郝衛(wèi)國,“你還是說說你跟柳艷梅究竟咋……哎哎哎,你干啥?放我下來……”
“嘿嘿,不吃飯那就吃你!”
郝衛(wèi)國扛起媳婦就回了東屋主臥。
很快!
屋里傳來陣陣異樣聲音。
……
“為什么?為什么?”
“為什么郝衛(wèi)國那個王八蛋,日子能過的那么好?不僅娶了一個漂亮的小媳婦,不僅在村里蓋了五間紅磚房,并且還在縣城買了一座大宅院,為什么?為什么……”
當晚在一個陰暗逼仄的小飯館后院單間里,趙宏亮滿臉通紅醉醺醺的耍起了酒瘋。
期間陪他喝酒的都是自己人!
一個是堂弟:趙宏兵!
另一個正是他的狗腿子小弟:趙二狗!
“亮哥,亮哥!”
“你喝多了,來喝點水~”
“啪~”
趙宏兵正勸解堂哥呢,突然就被堂哥把水杯摔在地上,并且還用力在碎瓷片上狠狠的踩了幾腳。
頃刻間趙宏兵臉色難看極了。
他可是村支書的兒子,哪受過這樣的窩囊氣?
記得曾經(jīng)在村里的時候,趙宏亮這個堂哥根本不敢對他這樣,甚至說話都不敢太大聲。
誰知?
現(xiàn)在?
隨著趙宏亮在縣里當了刑警,直接開始擺譜當了老大。
“宏兵兄弟,別跟亮哥一般見識,亮哥喝多了!”
一看情況不妙,趙二狗急忙打起了圓場,賠著笑臉向村支書兒子說起了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