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耕牛,兩間屋舍,三塊菜地,炊煙裊裊飯香四溢。
餓了太久聞見這股飯香真是受不了,口水不自覺的分泌,咽了兩口后決定先不問宋青的事,先假裝是路過此地的游客看能不能買份飯吃。
柴問他們也同意了我的方案,如果這一家真的是宋青的朋友并且窩藏了他,提前暴露就肯定吃不上飯了,即使買到吃的,飯里大概率也會有壞東西。
這個院落散養(yǎng)著幾只雞,墻角拴著一條大黃狗,還栽種著幾棵果樹,很有農(nóng)家樂民宿的感覺。
大黃狗的叫聲引出了這院落的主人,他從升起炊煙的房子里走出來,年紀看著不大,皮膚曬成健康的古銅色,身板健壯孔武有力。
屋主人提著一把菜刀出來,見到我們幾個背著包,有的頭上還包扎著繃帶,全員慘兮兮的樣子,他慌忙將菜刀放進門口旁邊的水桶里,擦了擦手笑著迎上來。
“你們幾位來這有什么事嗎?”
“大哥您好,我們是路過此地的登山客,同伴不巧摔了一跤磕破了頭,慌忙之下迷路來到這里,已經(jīng)一天多沒吃飯了,能買您些干糧嗎?”
“你們餓了一天了嗎?不好意思,我這只有些粗糧和自己種的菜不值幾個錢,來的都是客如果不嫌棄的話我請你們吃。”
“不嫌棄,不嫌棄,粗糧更健康,自己種的菜更新鮮,我們不會白吃的,出來游玩現(xiàn)金帶的不多,這三百塊錢你看夠嗎?”
“哎呀,這是干什么,幾塊粗餅子哪能值這么多錢,別客氣了先進屋吃飯吧。”
“那就打擾了,大哥怎么稱呼啊?”
“叫我老周就行”
我們在周大哥的帶領下進入廚房,屋內(nèi)家具不多但井然有序干凈整潔,一張低矮的桌子旁放著兩個馬扎。
進屋后周大哥又去搬來兩個凳子,我們剛坐下周大哥就端上來一大盆土豆燉雞加十幾個玉米餅子,聞著香極了。
“你們先吃著,我去把粥碗拿來。”
柴琳連著謝了三次,迫不及待的拿起玉米餅吃了起來,我則是跟著周大哥去拿碗筷,順便觀察一下灶臺周圍,雖然這樣不太好,但還是有點擔心被下藥。
余光瞟了幾眼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可疑物質,我這個小動作似乎被周大哥察覺了,憨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只能尷尬的找話題轉移注意力。
“周大哥,你這散養(yǎng)的土雞在外面賣一只很貴的,我們不能白吃,您一定要把錢收下。”
“都是打架被打殘疾的公雞,不值錢的,你們放心吃就行。”
感覺周大哥話里有話,對于剛才冒昧的行為更加愧疚了。
本以為土豆燉土雞已經(jīng)是少有的佳肴了,用柴火熬出來的粥更是一絕,這鍋粥絕對是在火滅了以后又騰一會,米香味沉淀的非常足。
用玉米餅子挖粥喝,一連喝了三碗,土豆燉的入味,雞燉的脫骨肉一抿就下來了,周大哥看我們吃的很開心他自己也高興,吃了幾口后就一直在往我們碗里夾菜。
吃完飯收拾碗筷的時候我直接起身將三百元塞進他的口袋,他拿著碗盆根本沒法拒絕,再三推諉下終于是收著了。
我們懸著的心也放下了,周大哥不收這錢我們都不知道怎么開口問宋青的事了,如果背后真的有什么隱情,我們就成放下碗罵娘的惡人了。
吃飽喝足精神狀態(tài)也恢復不少,大腦開始飛速運轉想個緣由過渡一下前因后果,合情合理的問宋青的事。
“周大哥,我們進山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人在尋人,聽他們說河谷村村長家的兒子跑丟了,村長懸賞了很多錢找人,你看見過照片上這個人嗎?”
我拿出照片給周大哥辨認,他看了一會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這個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