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祁淮書上場拍戲,鄭導見裴宿來了,立馬叫人搬了張椅子。
裴宿坐在鄭導旁邊,看著攝像機上的祁淮書的時候,他就只有兩個想法。
一個是他老婆長得真好看。
一個是他老婆真厲害。
他突然想起來,今早祁淮書走后,他也徹底醒了。
無所事事的時候,瞥見了床頭的那本書。
于是他花了一個上午看完了。
洗了三次冷水澡,才堪堪將那股燥熱壓了下去。
現在他看著祁淮書一身古裝,就想起來了那本書里有一段就是祁淮書穿著古裝拍戲,然后在化妝間被他xxoo的劇情。
他的視線離開了攝像機,看向片場中拍著打戲的祁淮書。
都說打戲好的人身子軟,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覺得未來確定關系后,或許可以拉著祁淮書試一試。
當然想象是美好的,未來的某天當裴宿提出來的時候,毫不意外地換回了祁淮書的一頓揍。
揍完后還瞥了眼他,淡聲道:“想挺美,不過如果你讓我上的話,我就同意。”
最后自然是不了了之了,畢竟哪怕裴宿真同意在下面,祁淮書也不會去做。
因為他心疼。
裴宿在這邊盯著祁淮書,思維發散的時候,江臨正坐在不遠處打著游戲,謝璟坐在一旁默默地剝著開心果,然后喂到他嘴邊。
周嶼坐在他們對面,看著他們這副模樣忍不住嘆了口氣。
“唉,真羨慕你們倆。要是白翊年那混蛋可以像謝璟這樣對我就好了。”
周嶼一想到白翊年給自己端茶倒水,還給剝開心果喂到嘴邊,心里就忍不住的飄飄然。
那感覺一定賊棒!
江臨抬眼看了眼周嶼,又垂下眼一邊玩著游戲一邊說道:“你有沒有想過其實可能白翊年是喜歡你呢?”
周嶼剛吃下去的開心果一下子卡在了喉嚨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他憋得臉色漲紅,灌了一大瓶水才把開心果給順下去。
“江哥,你可別嚇我了,就是地球毀滅了那廝也不可能喜歡我。”周嶼拍著自己的胸口心有余悸。
謝璟聽到這個稱呼的時候,頓了頓,看向周嶼的目光中帶著警惕和敵意。
正在低頭打游戲的江臨一時沒注意到謝璟的心思:“聽你說的情況,我覺得白翊年確實是在報復你。”
“對吧對吧?我就說吧,他絕對是在報復我,咋可能喜歡我啊?”
周嶼眼睛一亮,立馬附和著。
“不過他應該是在報復你不把小時候的承諾當真這件事。”
這話給周嶼瞬間砸懵了,他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良久后才整理好語言,語氣有些勉強:“不至于吧,我那時才多大啊,而且我記得當時他應該也是被我煩得不行了才答應的。”
“我小時候還把他認成了女生,天天喊他姐姐,他討厭我還來不及,怎么可能會喜歡我?”
他頓了頓,隨后語氣強硬道:“而且我可是直男!”
江臨聞言,沒忍住又抬眼瞥了眼周嶼。
嘖嘖嘖,他看周嶼全身上下,就一張嘴是硬的。
死倔活倔的,還直男。
真正的直男,可從來不會強調自己是直的。
謝璟見江臨饒有興致地看了周嶼好幾眼,剝開心果的手逐漸握成了拳。
這個人不僅喊江臨江哥,江哥還看了他好幾眼。
謝璟的眸色逐漸加深,他得想個辦法把這人弄走。
江哥只能是他一個人的,任何人都別想搶走。
晚上收工后,眾人一起去了附近的一家火鍋店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