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產的分配產生了分歧,離婚官司打到一半的時候,裴宿生病了。
裴雅帶著裴宿出了國,全身心都放在了裴宿的病上,沒有心思去管別的。
裴家人知道裴雅受委屈了后,連夜派圈內有名的金牌律師回國幫裴雅打離婚官司。
最終何俊敗訴,凈身出戶。
結局皆大歡喜。
而何俊想要東山再起也再無可能,畢竟裴家的身份地位擺在那里,沒有人敢硬著頭皮跟他們作對。
最終何俊去了哪里沒有人知道,也無人在意。
裴雅聽到這一消息的時候,表情沒有什么變化,只是摸了摸躺在病床上的裴宿的腦袋。
裴宿講完之后,突然將臉埋進了祁淮書的肩窩。
“有時候我在想,為什么我骨子里要流著那種人的血,真惡心。”
祁淮書抬手揉了揉他的腦袋:“想什么呢?你是你,他是他,你們是不一樣的。”
裴宿抬起頭,和祁淮書對視著:“你不怕我會像他那樣嗎?畢竟我是他親生的。”
祁淮書挑了挑眉,反問道:“那你會嗎?”
裴宿皺了皺眉,滿臉寫著厭惡:“怎么可能?光是想想就讓我覺得反胃。”
“那不就得了。”
祁淮書彎了彎眼睛,湊上去親了親他的嘴角。
“別想那么多,沒有人會因為你是他的兒子就戴著有色眼鏡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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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一個獨立的個體,而且我總覺得你更像咱媽。”
裴宿樂了,親了親他的臉:“為什么這么說?”
祁淮書的神色變得柔和:“因為你和咱媽都對我很好,很溫柔。和你們在一起就感覺很溫暖。”
裴宿看著他笑意盈盈的眼睛,忍不住喉結滾動了一下。
他親了親祁淮書,貼著他的嘴唇蠱惑道:“寶貝兒,其實我可以讓你感覺更溫暖的。”
……
第二天清晨,裴宿被床邊的手機給震醒了。
他拿起手機接通了電話,啞著嗓子“喂”了一聲。
對面沉默了一瞬后,傳來了一道女聲,小心翼翼地問:“淮書?”
裴宿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拿錯了手機,他看了眼手機顯示的來電人是周姐。
“周姐,我是裴宿。淮書現在還在睡覺,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嗎?”
裴宿下意識放輕了聲音,生怕吵醒了自己懷里的人。
周姐頓了一下,尷尬地“呵呵”了兩聲:“噢這樣啊,也沒什么重要的事,你們好好休息,玩得開心啊。”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裴宿放下手機,剛打算摟著祁淮書睡個回籠覺的時候,手機又震了起來。
在睡夢中的祁淮書忍不住皺了皺眉。
裴宿拿起手機,這回打來的是微信語音。
他接通后,還沒開口,對面便傳來了聲鬼哭狼嚎:“祁哥,救命啊!”
裴總一撒嬌,頂流老婆遭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