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真的是無妄之災。
他一個滿心滿眼只有自家老婆,和所有人不管異性還是同性都保持距離,兢兢業業地努力工作攢媳婦本的二十四孝好男友,卻莫名其妙被造謠成了腳踏兩條船的渣男。
裴宿對此是真的直呼冤枉,同時也很納悶。
祁淮書看出了他眼中的納悶和委屈,眼底劃過了一絲笑意。
他朝裴宿勾了勾手,裴宿便巴巴地上前握住了他的手。
祁淮書捏了捏他的手心:“所以查出來是誰干的了嗎?”
說到這里,裴宿的神色頓時冷了下來。
“是燕家的小兒子,燕時他自己放出的消息。燕家掌權的老頭兒身體不太好,半只腳已經踏進棺材了。他想借我的勢和他哥爭奪家產。”
祁淮書訝異了一瞬:“他倆不是親兄弟?”
“是親兄弟,但燕時卻巴不得掐死他那個好大哥。”
裴宿面露鄙夷。
“燕時和燕洵兩人同父異母,燕時的母親是原配。但他們老爹燕順在和燕時的母親結婚前,就和燕洵的母親搞在了一起,還生下了燕洵。”
“那個時候他們已經訂婚了。”
“這件事燕順一直瞞得很好,不然燕時母親的家族也不可能會同意讓她嫁給他。”
“直到后來一次意外,燕時的母親發現了真相。怒火攻心,直接病倒了,這一病就病了好幾年。”
“沒過幾年,燕時的母親就去世了。而燕洵和燕洵的母親在她死后沒幾個月,便登堂入室了。”
祁淮書忍不住有些吹噓:“那他確實挺慘的,不過這么說來,燕洵的母親也是被燕順騙了,被迫當的小三嗎?”
裴宿捏了捏他的臉頰,在他身旁坐下:“燕洵的母親剛知道這件事的時候,確實有想過去鬧,但被燕順給攔下了。”
“后來不知道兩人說了什么,總之之后燕洵的母親再也沒去鬧過。”
“安分守己的帶著燕洵在外面長大,直到燕時的母親死后才帶著燕洵正式認祖歸宗。”
祁淮書慵懶地靠在裴宿的身上:“還能是因為什么?無非就是渣男畫大餅,她被富貴給迷住了眼唄。”
“不過聽你這么說,我倒開始有些懷疑,原配的死會不會也有渣男和這女人的手筆了。”
裴宿抱著祁淮書,垂眼看到他敞開的浴袍,露出了光潔飽滿的胸肌,喉頭頓時有些發緊。
祁淮書感受到了裴宿的變化,頓了頓,抬眼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寶貝兒……”
祁淮書忽然直起了身子,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裴宿,彎腰湊到他的耳邊,一字一頓道:“想、得、美。”
裴總一撒嬌,頂流老婆遭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