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書就這么堅持每天監督裴宿上班,堅持了大半個月。
他也陪著裴宿出去應酬了幾回,盡管大部分人見有祁淮書在場,不敢當面打一些小心思,但總歸有那么幾個不怕死的。
這天,祁淮書陪裴宿去了家私人會所應酬,中途他不過是出去上了個廁所的功夫。
等他再次回到包間,就看到一個長相妖嬈的男生拿著酒杯走到裴宿面前,突然伸手,眼看就要碰到裴宿的肩膀了。
祁淮書的眼底閃過一絲戾氣,他推門快步走了過去,一把扣住了男生的手腕。
男生有些吃痛,抬眼委屈巴巴地看向裴宿,裴宿卻是沒有分給他半個眼神,而是一臉興味地看著自家炸毛了的老婆。
祁淮書見這男生都這時候了,還不忘勾引裴宿,冷笑一聲,眉宇間的戾氣愈發重了。
“給你兩個選擇。”
“你是選擇自己乖乖滾出去呢?”
“還是選擇我把你的手腕掰斷后,給你丟出去呢?”
祁淮書的語氣森然,男生嚇得渾身都不受控制地抖擻了起來,看祁淮書的眼神帶著驚恐,宛如在看著一只惡鬼一般。
“我滾,我滾,求你放過我吧……”
祁淮書這才松手,男生直接連滾帶爬地沖出了包間。
組了今天這個局,想要和裴宿談合作的陳總早就已經如坐針氈。
他想著男人嘛,無非就那么點愛好。
既然裴總喜歡男人,那他就送男人。
男人嘛,哪有幾個不偷腥的?
就是沒想到裴總家的這位這么嚇人,而裴總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在一旁還看得饒有興致。
祁淮書淡淡地瞥了眼陳總,陳總頓時呼吸一滯。
裴宿終于在這個時候起身,牽起了祁淮書垂在身側,緊緊蜷縮著的手。
他將祁淮書的手指一根根掰開,隨后穿過手指縫和他十指相扣。
裴宿朝著陳總冷聲道:“陳總,想來我們之間有些誤會。”
“合作的事情,我和祁總還需要回去再商議一番。”
陳總頓時急了,基本都已經是八九不離十的事了,怎么突然就改口了?
陳總想要說些什么挽留,裴宿卻只是看了眼臉色不好的祁淮書,淡淡地開口:“公司的事情,一向是祁總做主。”
“祁總作為大股東,我也得聽他的。”
回去的路上,祁淮書一聲沒吭,裴宿見狀也沒說話,只是一路上都沒有松開過他的手。
剛進家門,裴宿便被祁淮書壓在門上親了上去。
祁淮書只要一想到裴宿差點就被別人碰了,一想到那個男生勾引裴宿的眼神,他就內心暴戾。
祁淮書毫無章法地啃咬著裴宿的嘴唇和舌尖,血腥味在二人唇間彌漫了開來。
裴宿伸手覆在他的后腦勺安撫性地揉了揉,溫柔地回應著他。
祁淮書松開了裴宿的唇,他盯著裴宿看了一會兒,隨后拽著他的衣領將他拽到了臥室,一把將他推倒在了床上。
他解開裴宿襯衫的扣子,低頭一口咬在了他的鎖骨上。
“裴酥酥,你他媽是我的!”
……
第二天,祁淮書醒來的時候,某處在火辣辣地疼,比以往都要疼。
裴宿很早就已經醒了,見祁淮書的神色有點僵硬,親了親他的額頭。
“寶貝兒,醒了?昨晚已經上過藥了,有些撕裂了,還很疼嗎?”
祁淮書咬牙點了點頭。
裴宿輕嘆了口氣,捏了捏他的臉頰。
“下次別再這樣了,我心疼。”
祁淮書將臉埋進他的脖頸里,悶聲道:“只要一想到你經常去這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