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時,拖著鐵鏈和鐵錐子的血尸從地面的密林當中殺出。
猩紅的目光和那隱約的吼叫都讓杜子軒明白這突然冒出的東西,是個啥玩意。
而杜子軒也沒有遲疑,青侯劍從背后飛出,落入他的手中,隨后身形微微一蹬,一道強勁的氣浪從他的背后爆發,隨后他便已然欺身靠近了血尸。
血尸的品級并不低,只是氣息有些古怪,似乎很虛弱,并且還是那種重傷的意思。
杜子軒一邊想著,一邊將青侯劍的劍鋒直擊。而血尸也不是什么呆板的存在,面對青侯劍那讓人后背生寒的危險氣息,竟然毫不在意的將自己手中的鐵鏈甩出。
在杜子軒略顯驚愕的眼神當中,血尸的鐵鏈竟然和青侯拼了一個旗鼓相當。雖然他沒有使用丹田當中的劍氣和劍意,但靈力卻沒有含糊。
“這破鏈子看來品質不低啊,雖然看起來平平無奇,但能和青侯碰撞而不傷的,最起碼也是靈階中品的靈器品質。”
而就在杜子軒思索這鐵鏈的品質時,飛過他的鐵錐子在力氣的作用下,倒飛而回,直擊他的后腦勺。
鐵鏈的品質尚且如此,他可不信這鐵錐會差到哪去。以他的肉身去抗擊這玩意,杜子軒覺得就算是他再淬過一次或者幾次都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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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猶豫,杜子軒抽離青侯便矮身躲過這一次攻擊,還未等他喘氣,一道血色的箭矢再次襲殺而來。
并且這一次還不是一只兩只,而是數只。躲無可躲,并且不想暴露太多的杜子軒便準備不躲了,依靠這手中的青侯,翻飛之間竟然將這些血箭都給格擋開來。
但在每一次血箭打到青侯的身上時,杜子軒終覺得青侯劍似乎有著一絲生疏之感。
就像是還未煉化完成的那時候一樣,這可就有意思了。
....
顯然這威力一般的血色箭矢作用不在于殺傷,而是在于污穢或者是牽制。
這不,那血尸凌空踏動幾下,再次揮舞著手中的兩條鐵鏈殺向杜子軒。
而杜子軒依舊是靠著扭動身形和揮舞青侯抗擊著。
劍氣、劍意、風影步、流沙葫蘆,甚至是其他的一些手段他都沒有施展。
因為他的神識囊括了這處天地,都沒有發現有其他人的存在。邪修的手段多為詭異,他發現不了也正常。
但和邪修或者是一些不知道跟腳的修士爭斗時,在能藏匿手段的時候還是得藏匿手段。不然你的牌打完了,人家的手中還有你不知道的牌。
這般,你還怎么玩。而似乎藏在暗處的那家伙也知道這種事,所以一直都是以血尸和血色箭矢對杜子軒出手。
....
“這家伙的肉身真不錯啊,好像連神識也不弱,比修為還強,看來是一個天才。
好好好,越天才越好,這樣我煉制出來的血尸才夠強大。等我去收集好材料,讓修為再提一些,帶著這兩頭血尸,踏平了這臨崖鎮的修士們。”
暗處,臉色蒼白的青年不斷揮舞著手中奇特的手勢,血尸似乎在青年揮舞手勢間,開始變得攻勢凌厲。
而隨后一只只血色箭矢出現在他的周圍,隨后四散而去,最后在不會暴露自己的位置,向天空中的杜子軒殺去。
“擋吧,等你的靈器被我污穢掉,我看你怎么藏住手中的底牌。”
臉色蒼白的修士嘿嘿的說著,而天空中的杜子軒愈發感覺手中的青侯沒了聯系。
他不是沒辦法,他只是在等一個機會,等一個能引出這個躲在暗處的小老鼠的機會。
手中的青侯劍,此刻用靈力時沒有多少用的,但若是他將劍氣甚至是劍意使出,那么對方使了這么久的陰招也就破解了。
但若他這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