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這五日當中將萬木所說的書閣給盡數閱覽,其中果然如萬木所說,靈植方面多些,其他的相對較少,但這些都化作了杜子軒知識的底蘊。
“前輩好...”
“前輩。”
杜子軒走著,在快要進入偏殿的時候遇到了萬木的兩位道童徒弟,這些日子這兩個小家伙也會來向他請教關于修煉的問題,他也會解釋一二。
一來二去,每日都來,三人都形成了一種默契,剛好這個時間就是這兩個小家伙的請教時間。
“嗯...進來吧,今日我們不說修煉之道,每個修士因為家世、師從、環境...等各個原因都會有一些差別,這幾日我也給你們說了不少,說多了,影響你們的路。
所以今日你們可以問問關于技藝的問題,我劍法、陣法、靈植、靈獸都有些接觸,你們可以問我一些問題,當然也不局限于這幾樣,比如煉器、煉丹、藥理都行,每人可問三個問題。”
杜子軒很淡然的坐下,若非兩人都有些上進之心,他也不會給予指點。
聞言的兩童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了困惑,隨后就各自低頭思索。
也不知是思索還是在迷茫,杜子軒也不催,這是他在這桃山的最后一日,他有的是時間。
“不知前輩最擅長的是哪一樣?”這是萬木那歲數稍大的弟子所問。
“劍術,這是你的第一個問題。”杜子軒沒有隱瞞,直接就說了出來,并且表示第一個問題已經結束。
“那前輩可否教我等一二手?”這是萬木的第二個弟子,比較精明的那個小弟子。
“可,不過我只會基礎劍術,你等看著便是。”
杜子軒搖手一點,偏殿一旁的一株古樹枝丫瞬間化作一道木棍進入他的手中,隨后他便開始了基礎劍法的演練。
手中木棍的速度并不快,但在兩個小家伙的眼中卻是感覺有著其他的感覺,好像有些暈乎,兩人沒看兩下頭便暈乎乎的搖晃著,似乎下一秒就會倒下、睡去。
杜子軒也發現了這個情況,只能說,兩人都并非是什么練劍的料子,最起碼現在還不是。
兩人平日也會演練劍法,但兩人的劍法似乎和他不是一路的,兩人更加在乎劍法的品級和威力,而不是追求更高的存在。
或許兩人也會在日后憑借所習劍法和機緣踏入劍氣乃至劍意,不過...
“好了,你們一人還剩下兩個問題,劍術、劍法這一道就不要再問了,不然也只是浪費機會。”杜子軒很快就練完了一套基礎劍法,兩人也暈乎乎的點著頭。
見兩人還未緩過來,杜子軒手指一點,神識和劍意悄然扶過兩人的身體,瞬間便將這影響給平復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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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后面兩個問題我都不問了,但有一個疑惑還望前輩解惑。”
“說。”對于萬木的這個大弟子,杜子軒還是有些期望的。
“為何前輩只是在揮舞基礎劍法,但為何我卻像是在看什么高深劍法一般,而且看一會就感覺自己不會舞劍,腦袋也是暈乎乎的。”
果然,杜子軒在聽到對方后面兩個問題都不問,只求解惑時,他就大致猜到了。
隨后杜子軒神識一動便開始給這個大弟子解惑,而一旁的二弟子只看見杜子軒嘴巴在動,但卻沒有聲音,而自己的師兄則是一臉恭敬的點著頭。
....
“好了,你退下吧。”
解惑結束的杜子軒喝著茶水,而萬木大弟子點頭隨后恭敬行一禮后便退了出去,幾息時間后他又看向了一旁的萬木二弟子。
“你呢?”
萬木的二弟子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隨后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于是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