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孔玲兒,相信自己,這家伙也就是剛成為妖獸罷了。相信自己....”
看著沖來的鼠類妖獸,孔玲兒并不清楚這家伙的訊息,甚至是哪種妖獸都不確定,即便她心中不斷安慰自己,她的身體還是很誠實。
喉嚨在不斷吞咽一種伴隨著恐懼和不安情緒的口水,而手中三尺青鋒的更是被握的雙手青筋凸起。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老鼠妖獸那丑陋的面容和尖銳的牙齒在孔玲兒的眼中是那般的清晰。
就連牙縫當中那似乎還殘留的血絲和不知是妖獸還是修士的血肉都一清二楚。
孔玲兒害怕的只來及將手中的長劍進行格擋,而似乎是腳底有些滑,機緣巧合下,老鼠妖獸便被帶了過去,而孔玲兒則是險些滑到。
按道理來說,一個進入啟靈境的修士,根本不能這么簡單的被腳下那起了青苔而光滑的石頭給影響,但奈何孔玲兒根本沒有注意自己所處的環境。
“應變太差了些,知道是要面對妖獸的,竟然只是單純的去擋。雖然本身是剛踏入渡元境,但對方也是剛踏入妖獸行列。
骨子里的野獸性還沒有改掉,只會沖刺和以力壓人,關鍵這種妖獸又不以力出名。
只要膽子大一些,除了格擋,最直接的刺都能將其斃命。憑借品質達到中品法器的利器,就算沒有靈力,單純的力氣都能穿刺斃命。”
杜子軒在遠處看著這里的動靜,對于孔玲兒的應對和情況不是太滿意。
“不過,都有一個適應的階段。而且,這丫頭所處的環境似乎不用這么急切吧....自己還真是不適合帶弟子和教學啊。”
杜子軒知道自己自從出了鏡湖山心中都是急切的那種心態,雖然平常看不出什么,但是在做事這方面,往往都是失去了以往的那種安穩。
想到這,杜子軒不由嘆了嘆氣,但對于這種他能力無法阻止的情況,他只能嘆氣強行安定下自己的內心,然后抓緊修煉,以求有解家族之危的力量。
....
“當當!”
此刻的孔玲兒已經接了鼠妖的幾次突擊,雖然依舊狼狽,但是情況也還算不錯。
“這丫頭為什么這么怕,久守必失,難道還不懂嗎?幾次的對碰,都是和這妖獸角力,哎....”
杜子軒看著幾次的你來我往后就坐了下去,全當看一場戲吧。
不過好在孔玲兒并不是什么蠢笨之輩,估計是多看了幾次鼠妖的慘烈面孔,就沒那么怕了。
逐漸的也開始轉變起了自己的招式,而戰斗和平日的練習是不一樣的,一開始許多招式都很變形,甚至一招出到一半,然后又收回,改成另一招。
....
“嗯?”就在杜子軒看的起勁時,他看到天邊來了兩個黑影。靠近一些,竟是剛分開的杜子泉和杜卓森。
“你們怎么回來了?”對于二人的回來,杜子軒還是比較奇怪的。
二人可不像什么中途放棄的家伙,雖然他在,有大把的靈藥和靈材可以收割。
但是他不在,二人也不會說是因為沒有太多的收獲就不去獵殺妖獸磨礪自己。
而聽到這的二人不約而同的都顯露處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杜卓森看了一眼似乎有些生氣的杜子泉,隨后便坐了下來。
而杜子泉則像是在順氣,隨后重重的吐出一口氣后,坐在了杜子軒的身旁。
“別提了,我和卓森剛沖進山脈深處,想著去找妖獸不如讓妖獸找我們,于是乎便將自己的氣息放開。
啟靈一層的氣息,高低也算是對那些家伙的挑釁。不過還真別說,不久后就來了一只二階妖獸,不過殺完那家伙后,就出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說到不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