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蓮劍派的啊……如此方才則是冒昧了。”不管對方是不是青蓮劍派的弟子,既然對方沒有打算動手,他也不介意給雙方一個臺階下。
“哪里…哪里,此事…嗯,我也有錯,直接出聲提醒就好,反而是干了一件蠢事。對了,我叫蔡俊鯤,不知道友如何稱呼?”
黑衣修士客套一下之后便問起了杜子軒的名號,
“木塵…”
依舊是假名字,而黑衣修士聽了之后,似乎略微沉思了一下,確定自己沒有聽過這號人,或者是什么木姓大族、強宗后,又重新變得正常。
“不知蔡道友之前所說的是何事?”杜子軒不是很想和這家伙在這里拖著,盡管他懷疑對方不是什么青蓮劍派的弟子,但只要不影響他就行,管你什么修士。
面對杜子軒的話,蔡俊鯤似乎有些躊躇,臉上那難為之色,似乎在提前說,這件事有點不知道從何說起,或者是不太好說。
……
“這小子似乎修為雖弱,但實力卻強的可怕,多半是什么家族子弟,或者是大宗的天才弟子。
自己肯定是拿不下對方的,不若假意無什大事,之后叫護法來將其解決……”
黑衣修士看了一眼杜子軒手中得青候,從短暫的交鋒看來,這劍的品級應該不差,他的壓力可不小。
“嗯…咳咳,在下之后所說的話,還望不要傳出去。”黑衣修士似乎有了決斷,于是在猶豫許久之后,咳嗽兩下后方才緩緩開口。
“好。”
杜子軒應過聲后,便將青候收進儲物袋之中以示友好。
若是對面的蔡俊鯤實力比他強,杜子軒肯定不會將青侯收起來。
“其實,我宗有近幾日再前方封鎖了一塊區(qū)域,我宗弟子在前方獵殺一只比較棘手的妖獸。”
話到這里,誰都明白,無非就是不讓上前去罷了。
“好…”
不管這個人是不是青蓮劍派的人,不管這前面是不是如其所說那般,他都不在乎。
閑著沒事么?他可沒那么閑,去到處招惹敵人。說完好字,杜子軒便掉頭就走。
……
望著離去的杜子軒,直到身影消失在空中,蔡俊鯤陡然露出一抹譏諷之色。
“沒想到青蓮劍派的名頭還是能唬住這些家伙的嘛。強有什么用,哼,還不是得夾著尾巴逃掉。
幸好這家伙不像是什么青蓮劍派的敵人,不然恐怕就糟了。不知道四長老將周青雅解決了沒有。青蓮劍派,你們的好日子不會太久……”說完,蔡俊鯤就消失在這處天地,而這里也歸于平靜。
而離開的杜子軒是真的離開了,換了一個避開這里的方位,便繼續(xù)深入。
人可不管,破事可以不理,但是靈藥、靈材,甚至是二階靈脈他可不會就這么放棄。
如果可以,他準備將山海畫卷當中的一階靈脈都換成二階。這樣雖然數(shù)量上會少,但絕對是值得的。
而且他換出來的一階靈脈也不是隨便丟棄的,他會找一個隱蔽之處,然后建一個靈藥園,日后有機會來收割一波,或者讓家族接收,將那里作為一個族外開辟的靈植園。
……
“追上她,這家伙竟然會此等秘術。不能讓她跑了,不然咱們一脈就等著被滅吧,與他們勾結,若是被上面知道,天涯海角任我等躲藏逃竄,皆死盡。”
一處山澗之中,有著數(shù)十名黑衣黑袍的修士正在為首者的帶領下極速行進著。
“父親,周青雅這個小婊子真是難纏,竟然能在你手中逃脫,抓住她以后,我要喂她最烈的淫藥,我要將其徹底變成我的人....”
一陣大風吹過,人群當中一個黑衣黑袍的兜帽被吹了下去,一個青年的面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