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忠老將酒壺再次取出,隨后豪飲一大口,隨后看向了身旁的少年。
“你能再次來到這里證明你是舍去了畏懼,但同樣的你也失去了對死亡的尊重。想看看更高的風(fēng)景嗎?”
畏懼...死亡...更高的風(fēng)景,少年看著站起身的老者,眼中的神情沒有過多的波動。
或者是前面的兩個詞,他并不能理解忠老想說得含義,但是最后的問話,他卻很感興趣。
“想!”少年想也沒想的回答到。
忠老看著身旁的少年,微微一笑,神識將其托起,兩人便升上了空中。
“試著走出去...”
少年的耳畔傳來了忠老的聲音。以往都是腳踏大地的走,似乎沒什么難度,但是此刻腳下無物,整個身體都僵在半空當(dāng)中,他的腿怎么都邁不出去。
或許不是邁不出去,而是他不敢邁出,整個身子都在戰(zhàn)栗。
....
“阿澤,不要害怕,體修這條路并不是如修士修煉一般,水到渠成,甚至是輕松的。
但是我們走不了這條路,所以我們只能選擇這條路。若是不走這條路,我們只能甘愿成為一個普通人。
我們擁有著普通人擁有的東西,卻要屈服成為普通人嗎?”
一處破舊的小院當(dāng)中,一個上身赤裸,手中纏著紅布的中年男子看著站在木樁前不敢出手的小家伙。
眼中的鼓勵和渴望最后都匯做了小家伙的一拳,雖然他最后痛得哭了,但是他也成功踏上了父輩所說的這一條路。
...
僵硬的腿,顫抖著伸向前方,空蕩蕩的那種感覺,讓他不只一次想要收回自己的腿,但最后他還是堅持伸出去。
踏...一步踏畢,少年再次踏出一步,隨后動作越來越正常,速度越來越快。
“呵呵..好了,別玩了,我們下去吧。”忠老看著似乎是找到了新大陸的少年,眼中的笑意如初春的驕陽。
沒有給少年說話的機會,也沒有遲疑,忠老手一揮便帶著少年回到了山崖之上。
而那群沒有被理會的少年和少女都十分羨慕的看著穩(wěn)穩(wěn)落地的一少一老。他們也看過不少修士都在空中行走,但不少都是借助了一些東西。
而不需要借助那些東西的存在,似乎是就連自家族長見了都要伏頭,他們這些孩子更是被長輩所管束,擔(dān)心說話惹惱了這些存在。
但現(xiàn)在看來,似乎也沒有那么糟糕,只是他們不敢靠近那崖邊。
...
“行了,退去吧。”
忠老用手扶了扶少年的頭,將那瓶原本說好的一個問題一枚翠芽丹的瓶子直接放到了少年的懷中。
少年站在忠老的面前,一言不發(fā),眼神當(dāng)中似乎多了幾分困惑,不過他眼睛剛好被撫臉的手臂給擋住。
下一刻,他被一道異力送到了地面,而忠老則是丟出一塊陣盤,隨后一道陣法便將他所在的崖口給籠罩。
而這時,秦家的族長也好似連忙跟身旁的杜霄道歉,之前防御那名啟靈后期修士時,他絲毫不吝嗇靈石的狀態(tài)其實都是怕是,也擔(dān)心自己的這個小家族消亡。
但現(xiàn)在危機解除,他又難免心痛起來,于是簡單交代兩句后就去核算。結(jié)果自然是這一年挖掘出的極鋒石都打了水漂,甚至就連前些年的也掏出來了一些。
但當(dāng)他被諸人異動而吸引出來時,整個人都是三魂去了兩魂,七魄去了六魄。自家的一個小子竟然去找了這位大修士,雖然對方是杜家的人。
不會像此刻躺在地上說打說殺的家伙一樣,但是弱者面對強者時,總是心驚膽顫。
更讓他魂不附體的則是隨后趕來的杜家執(zhí)事——杜霄